斯內普坐在沙發上,手裡還握著他的項鍊。
71這樣很好
手腕上裹著黑袍袖子;蒼白纖長的手心裡靜靜躺著一根墨綠的項鍊;項墜上的灰繩繞過了指尖垂在了手背下。
不得不說,好看的要命。
約夏靜靜走上前;坐到了斯內普旁邊,手臂挨著手臂。
斯內普當然知道屋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只是他不用猜也能想到是約夏,更別說他現在就坐在他身邊。
斯內普將項鍊放到了茶几上,抿著唇:“所以它真的是門鑰匙。”
約夏點點頭:“剛知道的時候我也很驚訝。”更讓約夏覺得驚訝的是,斯內普居然現在才提起這件事。當初那麼平靜的告訴了約夏門鑰匙的使用方法,約夏以為斯內普沒有什麼想問的。
“我一直把它放在了蜘蛛尾巷。”斯內普說:“卻從來沒有想過它是門鑰匙。”
斯內普嘲諷得笑笑,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伸展平整。
如果早一點知道;或許他們相見的時候不會隔了七年那麼遠。
約夏伸手,放到了斯內普的手上,驚覺那裡涼得像冰塊一樣,他趕忙拿出魔杖,唸了個魔咒將壁爐點燃。爐火轟得一聲燃了起來,熱流衝到了臉上,溫暖得連眼睛都發燙,斯內普蒼白的臉在爐火的紅光下看上去有了那麼一絲人氣。
冰涼的視線在魔杖的魔杖上轉了一圈:“其實你不必用魔杖。”斯內普說。
約夏疑惑的看著他。
“你是精靈,還要我來告訴你精靈的能力怎麼用?”斯內普皺眉。
約夏仍然不解,他完全不知道所謂的精靈的能力是什麼,他對於魔法的理解就是需要魔杖和魔咒,更高階點可能就是無杖魔法之類的,他還沒有達到那個程度。
“對角巷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多少。”斯內普問。
約夏握著魔杖的手顫了顫。
他現在每天都會去那家店,但是濃香的甜點味兒蓋過了全部不好的回憶。
“沒有多少。”約夏回答。
斯內普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魔杖,微微用力,將魔杖從他的手裡扯了出來,放在了一邊,他說:“不要用魔法,把爐火熄滅試試。”
約夏愣了,他的手還保持著握著魔杖的姿勢。轉頭看了眼爐火,又看了眼斯內普,無措的握了握手。他差點就要問出‘要怎麼做’了。
呆愣著看了會兒爐火,約夏還是有些無奈的對著斯內普說:“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沒有魔杖的話……我從來沒有試過。”
斯內普眉頭皺緊:“你試過,只是你不願意想起來。”
約夏看著斯內普的眼睛,那裡沒有苛責,也沒有對於他的失望,更沒有煩躁。斯內普難得那麼耐心的對他。
約夏笑了笑,重新看向爐火,他是真的記不大清楚那天在對角巷的那種是什麼感覺,只是現在,斯內普就坐在他身邊,這讓約夏的無措的心漸漸平淡,安靜而安定。
斯內普一直盯著約夏,接著,他看到約夏的眼裡金色一閃而過,一旁的壁爐就突然熄滅了。
約夏不可置信的將後背靠在沙發上,手都不知道要放哪兒。
壁爐居然熄滅了,他甚至連魔咒都沒有念,只是想著熄滅而已。
不過他已經記住那種一閃而過的感覺,那是一種令人愉悅並且安心的感覺,就像他現在坐在斯內普身邊的這種感覺。
約夏高興得笑著,他看向桌子上的項鍊,眼中金芒微閃,那項鍊便憑空飛了起來,穩穩得落在了斯內普的膝蓋上。
斯內普伸手,將項鍊拿了起來,看向約夏。
“你曾經問過我會留下來多久,我那時只是說很久。”約夏湊近了斯內普,在黑暗中盯著斯內普隧道一樣令人難以捉摸的眼睛:“現在我有了明確的答案。”
“只要項鍊在你手裡一天,我就不會走。”約夏將斯內普的手合上,讓他握住了那條項鍊:“除非你把它丟了。”
斯內普的手背上蓋著約夏的手,所以約夏不知道斯內普的手心裡有些溼濡。
他安靜的看著約夏,像是千百個畫面中的一幅,一成不變的表情,冷漠的眼睛,緊緊抿著顯得非常刻薄的唇。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因為習慣而形成的面具。他也是人,即使再怎麼對人心戒備,也是有他可以信任的人,約夏就是其中之一。
他對約夏的感覺從來都是不同的,從第一次初遇那個黑髮黑眸的男孩兒到現在這個金髮綠眸的男人,斯內普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