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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語花想到那隻噁心巴拉的手,突然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
“我感覺有點想吐。”解語花老實彙報情況。
黑眼鏡抬眼,歪嘴一笑:“怎麼,懷了?”
靠!你也不看這是什麼情況有這麼開玩笑的麼!解語花青筋一跳,但是鑑於情況詭異而且旁邊還有兩個人,懶得理黑眼鏡耍流氓的話。
“張起靈和吳邪呢?”
黑眼鏡皺了皺眉,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不見了。”
“……出事了?怎麼就剩兩個人?我什麼時候暈的?”
“你不記得了?過那條河的時候,出來一群粽子,等我們把它們消滅完就完全和小哥他們走成兩條路了,再一轉頭你又暈了,所以我們就在這裡先歇了下來,結果還沒來得及喘氣你就開始自殘,我一靠近你就拿槍指著我,硬是潑了水才好……”黑眼鏡頓了頓,嘆口氣;“你可把我嚇死了……”
解語花抿了抿嘴唇:“我中幻覺了,什麼時候中的也不知道了,因為我根本就不記得什麼河還有什麼粽子了。”
“我猜也是,老實說,那粽子是不是真的也很難說,打完之後,連個渣都沒留下來。虧我扛著你一路狂奔。”
怎麼了啊,黑眼鏡,怎麼都不像你了啊,道上不是說你一向都是很灑脫的麼,帶著一箇中了幻覺的人有多危險難道你還不知道麼,要是我趁你不注意向你開了槍,那該怎麼辦?解語花看著幫自己纏繃帶的黑眼鏡,心裡翻江倒海。
『有了關係,就會增加負擔。』
『你搞錯了,花兒爺。我們只是在一起,但是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這不叫負擔。』
黑眼鏡,我當初真應該聽你的話,不應該成為你的負擔。
作者有話要說:
☆、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墓的主人,是一個女人,一個潛心於巫毒蠱術幻覺的邪術的女人,她一輩子沒有結婚,也沒有後人,是她的徒弟為她做的墓。
據說,有許多憎恨她的居民曾想把她的墓毀掉,但是都死在了裡面。
據說,她曾經愛上過一個男人,有一個男人曾經愛上過他,但是那個男人為了她,和村民發生爭執,最後被當做邪物,活活燒死。
據說,這個墓是她的詛咒。
黑眼鏡簡潔地說著,解語花心不在焉的聽著。
“爺,這下我們該怎麼辦?”另外兩個經驗遠不及他們,身上也不知是在什麼時候掛了彩,看起來狼狽不堪。
“得往前走。”黑眼鏡這樣判斷,“那條河的附近可能有幻覺的陣,再退回去搞不好我們看到自家祖宗拿著刀向我們跑過來。”
解語花心想你不講這種變態話難道會死麼。
“那要是前面有更猛的東西怎麼辦?”
“那我們就只能看命了。”
“看命,這話說得好,一切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得了,花兒爺,這又不是在戲臺子上。”黑眼鏡看了一眼解語花的腿,“怎麼,能不能走。”
“肯定能,總不能坐在這裡等死吧。”解語花站了起來,裝作很輕鬆的樣子笑了笑。
#¥%……¥&!!!疼死了!!!
但是再怎麼疼也得忍住,自己不能再成為負擔了。
四個人沿著山洞往前走,偶爾留下點記號,說不定吳邪他們看到之後還能和自己匯合。
他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這裡的山洞能按照常理有通到外邊的路。
走了很久,解語花覺得自己的左腿都麻掉了,另外的兩個人直呼走不動了,黑眼鏡雖不算精疲力竭但是也累了,就都坐下來休息。
解語花往後一靠,剛剛想閉目養神,就感覺周圍一冷,再一睜眼,黑眼鏡也好,那二人也好,全都不見了,周圍還是剛才所在的地方,只是幽幽的泛著暗紅的光,一米遠的石頭上坐了個女人。
女人穿著非常詭異的衣服,不像一般古代的人的服飾,頭髮也和古代女人的長髮不一樣,是一頭亂七八糟的短髮,一張尖削的臉,非常大的眼睛,不過她沒有看著自己這一點讓解語花稍微安心了一點。
這是幻覺,他不停地默唸。
女人不知在看哪個方向,一臉痴呆的表情,嘴裡一直在神神叨叨的念著一句話:“你愛我麼。”
你愛我麼你愛我麼你愛我麼你愛我麼你愛我麼你愛我麼……
念得解語花覺得腦袋都炸了,他試探性的回了句:“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