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的身體,噴薄的熱氣,灑在我異樣敏感的耳側,“越前,這麼晚了,一個人,很寂寞吧——“
被禁錮的四肢,被侮辱的靈魂,被扭曲的唇,被咬痛的舌,我只覺的身體軟成一灘爛泥,任憑一雙粗魯的手揉搓著,想要嘶吼,想要抗拒為什麼,連呼吸都覺的是一種負累——
“嘖嘖,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樣,柔嫩的肌膚,最適合蹂躪的白晰,真是可惜——”男人齷齪的形容,讓生澀如我隱約意識到了之後的遭遇,不要,不要這樣——
男人彷彿惡魔的手粘膩的,貼服著我敏感的脊椎,直到結實的臀部,我好恨此刻自己的弱勢,所以讓他僅憑著一隻手臂,就輕易的把我對摺,雙手無力的浸泡在隱約溫熱的水窪中抓不住一絲的救贖,然後燙炙的熱水硬生生的淋了下來,澆暈了我殘存的意識——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要這麼做了,我親愛的越前,這樣折斷你,好不好——”惡魔是不會仁慈的,可是我卻絲毫想象不出他的惡性——
“折斷你的羽翼,永遠,永遠在我的懷抱裡,好不好——”下一瞬間,前庭羞澀的嫩芽被粗魯的撮弄著,如幼獸一般的嘶鳴,從我咬破的唇側流淌著——
“首先,讓我進入你,好不好——”下一瞬間,後穴被激烈的捅入,我想,我的世界,也就是在那一刻的撕裂中碎成兩瓣的吧,靈魂從肉體中抽離,縹緲煉獄——
“啊,寶貝,你好緊,吸得我要瘋狂了——”男人囂張的刑具,施虐著世間最殘忍的酷刑,我卻無助的悽慘的掛在他的手臂上,被強暴的是夢想,被粉碎的是未來——
“越前,越前,記住我,我要你永遠記住我的名字——”男人馳騁著自己的獸慾,氤氳著蒸騰的熱水,鮮血,從獸性交合的部位漫溢著,滋潤了所有乾澀的抗拒,麻木了所有美滿的人生——
我想,如果無法選擇避免,為什麼自詡仁慈的神連遺忘都吝惜賜予,鐫刻入骨髓的恥辱,縱然意識記不得,身體記住,縱然理智要逃避,血液衝湧,那個時候,自己似乎隔離在一片血紅的世界,呆滯的,望著一點一滴暈紅的水流,死亡,好近,好陌生——
直到瀕臨昏厥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某種激昂的宣洩,結束了,結束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