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恐怕比不上盧卡斯大公吧?”
“您說的對極了,”愛德蒙讚許地看了看阿爾瓦,“法王需要的是米蘭和比薩的分裂,所以他一直等到凱瑟琳殿下二十歲才將她嫁給了李昂德大公,而也正是因為這位公主的下嫁,米蘭和比薩的局勢才趨於穩定的了。”
“凱瑟琳殿下。。。李昂德大公。。。盧卡斯大公。。。”阿爾瓦的右手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不住地摩擦,“他們之間也許並不是我們所知道的那麼簡單。”
“別多想了,”愛德蒙拍了拍阿爾瓦的右手,他知道對方的小習慣,一旦陷入某種不安就會不住地摩擦左手手腕,而他更知道那是為什麼,“左右我們已經走在了他們的前面,您的身份會是最好的掩飾。”
阿爾瓦放在左手手腕上的手頓住了,之後離開了那條現在幾乎已經看不見的傷疤,“您答應過我的。”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真的到了義大利他才知道,自己所面對的可能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形勢。1829就像是達摩斯之劍一樣懸在他的頭上,一旦他真的要在那個時候走向死亡,他必須保證愛德蒙不會因為自己被連累進地獄。
“我答應過的。”愛德蒙極為認真的說,至於他說的答應的是哪一句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果然,第二天斯塔邁爾神父他們就收到了李昂德大公夫人的舞會的邀請,斯塔邁爾神父覺得很高興,老朋友的子侄在他的引薦下如此地討人喜歡,這在他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我並不打算知道您具體想要做什麼,但是您保有我的承諾,”斯塔邁爾神父在沒有僕人在的時候這樣對愛德蒙和阿爾瓦說,“在我能幫忙的時候一定要讓我知道。”
愛德蒙和阿爾瓦感激地接受了斯塔邁爾神父的好意,這位可敬的神父已經為他們冒了很大的風險,更別提他答應幫助愛德蒙隱瞞身份了。
“盧卡斯大公的繼承人聽說也會參加,”在第二天斯塔邁爾神父回家的時候他這樣對愛德蒙和阿爾瓦說,“盧卡斯伯爵正好幾天後要來比薩,凱瑟琳殿下的意思,恐怕他的歡迎舞會就一起舉辦了。”
“盧卡斯伯爵?”愛德蒙疑問。
“是的,盧卡斯大公的繼承人,也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幾年盧卡斯勳爵也不怎麼來米蘭了,不過他這次來,可能也有些什麼事吧。”斯塔邁爾神父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愛德蒙和阿爾瓦私下裡對視了一眼,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一個公國的繼承人和現在的掌權人,在這個夏天都出現在明面上和平但是私下裡明爭暗鬥的另一個公國裡,誰還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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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人物都到齊了,下面就是舞會,看到很多親們在討論阿爾瓦的問題,於是他的出生確實跟政治略有相關~默默往下寫的麥子
☆、38·那個人出現了
“基督山伯爵到;瑪芮尼亞。德。萊茵殿下到。”隨著這樣的通報;愛德蒙帶著阿爾瓦走進了莊園的舞廳。
“哦;快來看看我們的新朋友;”李昂德公爵夫人首先表示了對他們的歡迎,“這就是我們的基督山伯爵了;那位是我可愛的基督山伯爵夫人。”
有了李昂德公爵夫人這樣的鋪墊,愛德蒙和阿爾瓦公開遇到難堪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跟公爵夫人身邊的人一一見禮;愛德蒙帶著阿爾瓦進入舞池。
今天為了掩飾阿爾瓦可能出現破綻;他跟愛德蒙特意選擇了意見高領的裙裝,將他從上到下裹得密密實實的;雖然放棄了束腰讓他顯然跟別的夫人不太一樣;可是他們也想到了如何轉移那些人的注意力——財產。
當初編造阿爾瓦的身份的時候愛德蒙只是想著要是一個貴族;可是前幾天花園中的偶遇讓他們意識到了必須讓阿爾瓦的假身份更加的完美;而這場舞會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於是愛德蒙再跟阿爾瓦商量好了之後暗地裡收買了幾個人,打算為“萊茵”這個姓氏增加更多的說服力。在舞會開始之前,莊園附近就出現了私下裡的流言,說是這位基督山夫人來自法國北部的某個貴族之家,而這個姓氏之所以能夠成為貴族,是因為他們像法王進獻了一大筆的寶藏——幾個世紀前紅衣主教藏起來的斯帕達家族的寶藏。
所以等他們再次出現在舞會上的時候,探究的、好奇的、羨慕的。。。。各種各樣的目光交織在阿爾瓦的身上,於是束腰這個問題就直接被忽略過去了——有那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