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運了。精緻的妝容、華麗的裝飾、略微高高揚起的下巴,這位伊麗莎白。德。波旁殿下在找到他們的一瞬間阿爾瓦就看到了公爵夫人眼睛裡的不高興。
偏偏這位新來的夫人還完全沒有自覺,像是小姑娘一樣將阿爾瓦擠開佔據了公爵夫人的身邊。
阿爾瓦倒是無所謂,在高度緊張了很長的時間之後,他甚至於欣喜於這樣的被打斷。
可是公爵夫人卻很不高興,今天她見到阿爾瓦的第一眼就覺得熟悉,後來對方的表現更是讓她覺得貼心,這甚至讓她有些遺憾為什麼那不是她的女兒。要知道她跟李昂德大公在婚後只有一個兒子之外,再沒有別的孩子了,這一點她一直覺得遺憾。
在伊麗莎白的對比之下,阿爾瓦在李昂德公爵夫人心目中的份量更重了一些——這也是為什麼在她們出來的時候李昂德大公夫人當中稱呼了阿爾瓦的假名,更是要求他以“夫人”相稱。
“後來還是在一個間隙,我聽到那位伊麗莎白殿下小聲地對我說,男人都會喜歡更漂亮的,在看到她看到您的眼神,哦,我親愛的朋友,也許您該對我坦白,您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說到最後,阿爾瓦微微挑眉,帶著些玩笑。
“哦,阿爾瓦,您還不知道我的麼,女人啊,女人啊。。。”愛德蒙的聲音慢慢地變小,顯然後來的感慨讓他想起了梅塞苔絲,再接著想起了他的老父親。
阿爾瓦很快覺察出了愛德蒙情緒上的低落,他懊惱於自己的失言,於是他將從公爵夫人那裡得到的資訊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李昂德公爵夫人是二十歲的時候嫁到米蘭的,她的長子今年已經三十五了,不過這幾年外面的局|勢變化比較快,大部分時候她的長子都是在外面的,很少回來看她。李昂德大公雖然每年也會抽出些時間陪她來莊園消夏,可是他明顯更喜歡莊園附近的獵場,幾乎每天,他都會帶著一些人去附近打獵,所以李昂德公爵夫人在沒有交際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待著。”
“那盧卡斯大公和他的女兒?”愛德蒙慢慢從那種哀傷的情緒中出來,他當然愛他的父親,可是他也清楚他的老父親已經去世了,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證他眼前的人不會像他的老父親一樣,死在一個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這就不知道了,”阿爾瓦皺了皺眉,“李昂德公爵夫人好像很不喜歡那位伊麗莎白殿下,尤其對盧卡斯大公莫諱如深,似乎很不願意提到他。”
“可是斯塔邁爾神父說過,盧卡斯大公在義大利是‘一位真正的貴族’,這樣的好名聲不應該在李昂德公爵夫人那裡得到這樣的冷遇,”愛德蒙分析,“尤其是我們在莊園見到盧卡斯大公的時候神父的表現,那不像是偶然,神父的反應剛像是盧卡斯大公時常過去莊園的樣子。”
他捏了捏阿爾瓦的手,“盧卡斯大公在臨走的時候說,他們會在這裡待到夏天結束。這說明他們也不算是不速之客,最起碼盧卡斯大公一家和李昂德大公一家是時常見面的。”愛德蒙將自己看到的盧卡斯大公關於伊夫堡的反應嚥了下去,在沒有證據之前,他不想讓阿爾瓦亂了心神。
“真奇怪,那李昂德公爵夫人的反應就不正常了。”阿爾瓦也沒注意到愛德蒙的表情,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對資訊的整理和分析中,“公爵夫人還邀請我們一起出席三天後的舞會,說要將我們介紹給周圍的人家。”
愛德蒙的眼睛一亮,“公爵夫人真的這樣說了?”
“當然,也許明天請帖就會到了。”阿爾瓦回答。
“那可是太好了,”愛德蒙的臉上露出喜色,“您知道的,法里亞神父是曾經同我說過的,整個義大利雖然分散,但是很是有幾個實權人物想要統一整個義大利的,米蘭公國的李昂德大公是一個,比薩公國的盧卡斯大公也是一個,尤其他們還都屬於波旁家族的旁支,這麼多年以來,兩個公國想要吞併對方的想法從未放棄。”
阿爾瓦點了點頭,他在獄中的時候是聽愛德蒙提過的,不過那時候他們兩個人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於是只是簡單的一兩句就帶過了。
“當然法王是不太希望義大利出現更多的實權人物的,這個道理您是知道的,”愛德蒙在得到對方的肯定後繼續說,“於是歷史上就有過幾次法王將他們的親眷嫁入這兩個公國的事情,當然米蘭和比薩也不傻,娶到了法國的公主就意味了得到了法王的支援。”
“凱瑟琳殿下是嫁給了李昂德大公的,這麼說法王支援李昂德大公了?”阿爾瓦順著愛德蒙的思路,“不對,法王需要的是平衡,恐怕將凱瑟琳殿下嫁過來的時候,李昂德大公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