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兩天不見他的表現並不比愛德蒙好多少,他甚至懷念愛德蒙的碰觸,那讓他覺得安心,似乎也能覆蓋住幾天前被馬特碰觸的厭惡。
在這樣的氣氛下,兩人交談得極為舒心,愛德蒙在阿爾瓦離開的時候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跟神父好好談談阿爾瓦的事情,他期待得到神父的理解和認同。雖然愛德蒙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形同父親的神父認同他和阿爾瓦的關係對他至關重要,他只是想要這樣去做。
於是,等到了晚上,愛德蒙向神父坦白了一切,包括他跟阿爾瓦的交往、他們之間的懷疑和信任,還有他對於阿爾瓦的猜測。說完了之後,愛德蒙忐忑地看著法里亞神父,似乎是在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法里亞神父嘆了一口氣,愛德蒙一定不知道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而他的手,從一開始就死命地絞在了一起,他的學生、他在監|禁生活中的兒子,此時不像是在向他徵詢一段友誼的允許,倒像是已成為事實的被吐露的私情。
“愛德蒙,我並不反對你們的交往。”法里亞神父最後這樣說,愛德蒙顯然還沒有意識到,但是長期的監|禁和只有兩個人的交流生活顯然已經讓他和那個獄卒的關係走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步,法里亞神父當然不會去阻止,但是向每一位真正的父親那樣,他希望愛德蒙在離開了伊夫堡之後會擁有一份正常人的生活。
跟阿爾瓦在一起,顯然不是這樣的生活,別提那個有能力將阿爾瓦限制在伊夫堡的人了。既做過紅衣主教的秘書,又親身參與過政治的神父已經嗅到了危險的訊號,阿爾瓦,絕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