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什麼也沒問,愜意的日子又持續了那麼幾天。再過三天就到立秋了,二人約定分別的日子就在眼前。
這晚,無邪怎麼也睡不著。不知為何,張起靈這天晚上出奇的安靜,躺在自己的竹榻上後就沒再說過一句話,此時怕已是熟睡了過去。無邪本來還想找他說說話,可最後卻只能是對著張起靈那邊呢喃自語。
“要是我能好好的,那該多好!”
“……”
“靈,一直陪著我好嗎?”
“靈,我捨不得你!”
“靈……”
無邪說的每句話都讓一旁的張起靈感到心酸無比。其實他一直都醒著,只是故意在裝睡,暗自琢磨無邪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分別的那天自己該找什麼樣的藉口留在他身邊。
過了一陣兒,張起靈沒再聽到無邪呢喃,就睜開眼睛往他那邊望去。
皎潔的月光,襯托著一張無暇美玉般的清秀面容。張起靈正看得出神,那玉面的主人卻毫無預兆的痛苦地抽搐起來。一邊蜷起身子一邊無意識地低吟:“冷……”
張起靈幾乎是立刻跑到了他身邊:“邪,你怎麼了?”見無邪一直說著胡話,張起靈又搖了搖他道:“邪,你究竟怎麼了?醒醒,告訴我你哪裡不舒服?”
“冷……靈,我好……冷……”無邪稍稍清醒,聲音低沉嘶啞地道。
張起靈聽清楚他的話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急道:“邪,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會好些?”
“抱、抱抱我……”吳邪一邊發抖一邊虛弱地道,“天亮、天亮太陽出來後,就會好些。”
張起靈剛準備抱他,轉念又跑過去把自己的那床被子搬過來蓋在無邪身上,直把他整個人都包了個嚴實後才穩穩地將他抱進懷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起靈待無邪稍稍平靜之後問道。
“寒症……打孃胎裡帶來的怪症!”無邪艱難地道。
“治不好麼?”張起靈心疼地吻了吻無邪的額頭。
無邪輕輕搖頭,“小時候並不太嚴重,直至十歲那年差點丟了性命。幸而得一藥師相救,才能活到現在。”
張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