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我要叫你做什麼,就先答應了!”接著他衝張起靈咧咧嘴,露出一個雀躍的笑容,道:“不過,這一點,我喜歡!”

此時,張起靈放佛覺得自己就快要溺進這笑容裡去了。半晌回過神後,才去問他想要自己做什麼。

“在這裡,陪我過完這個夏季可好?”無邪極為小心的徵求道,生怕張起靈會反悔。

聞言,張起靈果然皺起眉頭,露出些許不解的神情。

“千金易得,知音難覓。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會有疑惑,但我希望你現在能先不問,權當是陪我這個孤獨了許久的琴師,度過一段有知音相伴的時日,可好?”說話時,無邪眼底已是泛出了淡淡的哀傷之色。

孤獨了許久的琴師?張起靈被無邪這番形容說得心底一酸,先前還帶著些疑慮的目光瞬間就變得柔軟繾綣起來,雙手不經意間就扶在了無邪肩側。

然而無邪卻會錯意,以為他是在為難,便趕忙哀求道:“靈,答應我好不好,陪我過完這餘下的時日,等夏季一過,你再去找……”

“我答應你!”無邪話未說完,張起靈就乾脆利落地同意了。繾綣的目光依舊停留在他臉上,仔細看便能發覺,那雙黑眸裡滿是一片的心疼。

“呃……靈,你弄疼我了!”無邪在張起靈的手裡略微掙扎了一下。

“對、對不起,邪!”張起靈趕忙鬆開了扶在他肩側的手。

“你剛才叫我……邪?”無邪心中閃過一絲詫異,為什麼自己在聽到這聲低喚後會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放佛曾經也有人這麼稱呼過自己似的。

“嗯!”張起靈低下了頭,淡淡地應了一聲。

“呵呵,既然靈喜歡,那以後就這樣稱呼我吧!”無邪才笑了兩下,便又將笑容收起,慢慢地湊到張起靈跟前,再一次怯生生地問道:“靈,那你剛才,算是真的答應我了,可不帶反悔哦?”

“嗯!”張起靈抬頭看向他,隨後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換來無邪歡天喜地的一個笑。

之後的日子,二人過得可謂是無比愜意。

無邪除了每日必須花一炷香時間在寒涼刺骨的溪裡泅水外,其餘時間就跟張起靈一起,要麼坐在青石上琴笛合奏,要麼下到溪水裡摸魚抓蝦,要麼鑽進山林間尋薺菜蘑菇,要麼乘小舟入荷塘摘新鮮蓮蓬。

最有趣兒的事,就是教來自北方的張起靈泅水。不過,張起靈天生資質偏高,嗆過幾次水後,便可以陪著無邪一起泅水了。只是,有個問題他不明白,為什麼無邪非得在這麼冷的溪裡日日泅水?但既然答應了無邪先不發問,他也就只得把這個問題暫且先擱在心底。

中伏這天剛過,伯烏鎮的伯府上便派了個高高胖胖的管家過來。當時,張起靈和無邪正吊腳坐在竹臺上,邊喝蓮子涼粥邊賞一池荷景邊談齊國‘夜鬼哭琴’的傳說。

“相傳五百年前,有一把琴,名曰號鍾,其聲洪亮高亢,宛若金鐘激盪。後來,奏這把琴的琴師病歿,此琴幾經輾轉後,便到了齊桓公手中。初時,桓公並未發現其有異狀,直至一次晚間,桓公將它拿出對月獨奏時,竟意外奏出了一段無比悲涼的旋律,那悽婉的琴音,絕然不似日間彈奏時所發出的那種。隱隱間,桓公忽聞有一鬼在旁低泣,於是乎大駭。這時,先前那位琴師的鬼魂從暗處飄出,淚流滿面地對桓公揖禮道,他已隨著這琴在人間輾轉了百餘年,至此,唯聞見桓公一人奏出了其中真意。得此知音,乎復何求?遂願將魂靈附於號鍾之上,與琴共鳴,以謂知音!”故事講完後,無邪陷入沉思。

“所以,你就一直在此等候你的知音?”須臾,張起靈打破沉寂。

“嗯!自十歲起,往後每年夏季我都只能在這裡度過,過完這個夏,我就到了弱冠年紀。算一算,我已經等你十年了呢!”無邪扭頭衝張起靈莞爾一笑。

張起靈心中一陣兒悸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唉,好容易才把你等來了,奈何卻無良琴謂知音,慚愧,慚愧啊!”無邪搖頭晃腦自嘲地嘆道,末了卻忍不住嗤笑一聲。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無邪的話雖是半開玩笑半認真,但張起靈卻懂他對琴的痴。

二人嬉鬧間,那胖管家已經來到竹屋前,與張起靈打過招呼後,就把無邪拉到一旁去說話。隱隱間張起靈聽明白那胖管家的來意,是要接無邪回家。而吳邪卻執意夏季還未過完,要再晚幾日回去,最後還兇了那死磨硬泡的胖管家一頓,胖管家才氣咻咻的在喝完二人辛苦了一上午才做好的一鍋蓮子涼粥後,獨自打道回府。

胖管家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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