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面而來的是沖天酒氣。劉炳金皺眉上前,就見蕭振翼斜躺在床上,一身皺巴巴的衣衫,懷中有什麼鼓出來——這是,宿醉?
他疑惑的看向太公玄居,那廂正焦急的上前把脈量溫,又低呼了幾聲,床上人全無反應。
“你看,就是這般……”太公玄居轉頭看向劉炳金,“我剛才就試過,怎樣都喚他不醒。且振翼他脈象微弱,體溫偏低,竟似病入膏肓一般——才一夜光景,怎麼就……”
聽到太公玄居的話,劉炳金也有些急了。如他一般上前把脈呼喚,蕭振翼依舊沒有反應。
他皺眉收手,恰巧拂過床上之人鼓囊囊的胸口,心中一動,探手入懷,在看到自己摸出的物事時,臉瞬間白了,腳下一軟,踉?半步才站定。
不用開啟盒子他也認得這是什麼,心念稍轉已將昨夜可能發生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想得透徹,心中不禁泛起一陣人算不如天算的無力感。
“好,好,好!”
好一個蕭振翼,豎子無知壞我大事!原就知道這小子成不了氣候,沒想到竟然這般糊塗!
“怎麼?”太公玄居看著劉炳金取出的那個小盒子,又看到老友的臉色,直覺大事不好。
不想話音剛落,劉炳金忽然轉過頭來看他,雙眼血紅,似欲擇人而噬。未等他做出反應,老友已面向門前一聲怒吼:“王顯!立刻派人去左院給我看住了!不許任何人進出!”
左院,住著的是白玉堂和展昭。
太公玄居就算是再遲鈍也知道蕭振翼此時的狀態必然與那鼠貓二人有關,劉炳金此舉不同尋常,透著幾分破釜沉舟的決絕意味——
然而還沒完。在王管家領命之時,劉炳金又轉頭吩咐自己的貼身小廝:“丁木,去我臥房床頭吊櫃中的紫色木盒來,越快越好!”
很快王管家與丁木都離開了,劉炳金擦了擦臉上的汗,伸手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