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者高城一臉無辜,“你該幹活了。”
郝小奇兀自不死心,“哥,城哥,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天知地知高城知袁朗不知的真相是,某人剛吻過去,某人就睡著了,偏偏某人明明睡得像條死狗,居然還有本事不讓其他人近身,當然這種事某人也不想假手其他人,結果光是把某人囫圇個弄回屋就費了N多時間,然後就是一趟趟地跑衛生間,總之在經歷了N多折騰之後,大概也就睡了個把小時的安心覺後,某人又被某人踹下了床,還磕著了腰,那是真疼,自然也就“行動不便”。
不過某人自己都不記得,我又何必多嘴?高城徑自低頭看報告。
郝小奇只好收手,人都到門口了,終於沒忍住又冒出了一句,“祝你早日成功!”
“謝謝!”
齊桓笑完,又戲謔地眨了眨眼睛,“或者你不想負責任?嘖嘖,就怕人不肯答應。”
袁朗呵呵的乾笑了兩聲。
“聽說他家也不差錢?看來用錢買方便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袁朗繼續幹笑。
齊桓恍然大悟地一拍腦門,“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袁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老子這個當事人腦子裡還亂得像一鍋粥,你能明白,恩哼!
齊桓一副將上戰場的正經語氣,“等下我就上樓去幫你滅了他。”
“咳咳……”袁朗嗆咳不已。
“放心,我會做得很乾淨,保證不讓他們懷疑到您頭上。就是被懷疑了,我也絕不會出賣您!死無對證,他們家再有錢也沒辦法。……”“啪”腦袋上被拍了一下,齊桓一臉無辜的抬頭,“隊長,您要相信,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鑑。”
某前隊長假裝要吐,結果還真吐了,雖然只是乾嘔,因為齊桓緊接著就幽幽地來了一句,“您這就有了?”
不是我不懂,要怪就怪這世道變得太快,袁朗憂傷地想。這才過去多久?老實忠厚、耿直、行事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齊桓,不僅變得油嘴滑舌,還修煉出了一身打太極的功夫。雖然這曾是他孜孜以求的目標,不過此刻真變成了現實,咳咳,不說也罷。
昨天大家都沒有吃好,今天早中餐又各種忙,所以這頓晚餐袁朗親自下廚。他是A大隊真正的第一大廚,直接秒殺過以私房菜傳世的吳氏家族。齊桓對著一道剛端上桌的慈姑紅燒肉流口水,不時抽抽鼻子。
袁朗還在鍋臺前跟兩隻茄子較勁,抽空回頭,“要不要這麼誇張?”
“要,一定要。”齊桓閉上眼睛,又抽了一下鼻子,“太久沒聞到這種味道了!”
“靠,說得好像鐵頭剋扣了你們的伙食錢。”
“子非魚,焉知魚之苦。”
“少貧嘴,”袁朗把手中的菜盤放下,“回頭都吃光,我就領情了。”
齊桓點頭不迭,語氣激動,“多味茄子卷。”
袁朗鄙夷地撇了撇嘴,“又不是沒吃過。”
“很久以前。”
“行了,我已經看見你的‘吃貨’忠心了,”袁朗意有所指的撲哧一笑,“快吃吧!”
齊桓口中應好,卻不坐下來,一會兒窗邊,一會兒廚房,竄來竄去。
袁朗被他繞得頭暈,“就這四個菜,南瓜煲先熱著,涼了口感不好。”
“是。”
袁朗決定丟開這茬自個吃,舉起筷子還沒伸下去,門鈴響了。
“飯點兒竄門,誰這麼不懂事?”齊桓疑惑地皺眉。
話雖如此,還是可以感覺得到一股極力隱藏的興奮勁,袁朗莫名其妙地有了種此劫難逃的預感,乾脆裝憨,“不知道。別管了,我們吃飯。”
按門鈴的那位已經不耐煩地開喊了,“袁朗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我都聞見味了。”
擦,這話說得,真曖昧……要讓旁人聽見,準要被誤會了。袁朗狠狠地剜了一眼天花板,“齊桓去開門。”
“他又不是來找我的。”
“師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勞。”
齊桓這邊應“是”,轉頭一屁股跌進椅子裡,呲牙咧嘴,“我腳疼……好疼……”
袁朗的眼刀颼颼地飛,愣是不起作用。門鈴也愈加急促,腦海裡依稀閃過一些片段,有人正按門鈴,按著、按著不耐煩了,就上腳踹……袁朗暗歎,虎落平陽被犬欺,得得得,還是老實勞動自己吧。
更55
該說點什麼?
你好!是不是生疏了,顯得咱沒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