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跳下車去。
沈浪這時又道:“不過我方才想了一想,還是有點心得。”
王憐花冷哼道:“什麼?”
沈浪:“你既然又從相公變回老子,所以我便該好好聽你的話,你若是真想睡覺,我不應該叫你到那車去。”
王憐花咬牙道:“我突然一點都不想睡了。”
沈浪笑道:“你突然不想,我卻突然有一點想了。”
說著,伸手一摟,把王憐花按回座上。
一刻不鬆懈地,吻了下去。
吻得又狠又重,舌頭在他的口齒之間翻江倒海,狂熱而急促的動作,不留一絲空氣的縫隙,直吻得王憐花都喘出聲來。忍不住想要逃離,沈浪卻用手緊緊地將他的頭按在自己面前,唇舌糾纏得死緊,哪裡逃得開去。
涎沫從口角都冒出來,靈魂都要被從身體裡抽走。
王憐花很認真地覺得再這樣吻下去非常容易窒息而死,於是開始死命地抓沈浪的肩膀,那人卻不管不顧,依舊攻城掠地,直到趕走他體內最後一絲力氣。
沈浪好不容易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嘴唇,臨走時不忘了輕輕舔掉他唇角的水珠。然後笑道:“你知道你方才像什麼?”
王憐花微喘道:“早說了,像你老子。”
沈浪搖頭笑道:“不對,你方才說了,你是我相公所以才要親你。”
王憐花哼哼道:“相公也行。”
沈浪道:“既然是我相公,我總要好好服侍的了。”
王憐花道:“你這回倒通得很。”
沈浪也不說什麼,一手便扯開了王憐花衣衫下襬:“既然如此,相公好好享受便是。”
王憐花那事物自然已經昂然挺起,興致盎然。
沈浪低下頭去,一口便將它銜住。
王憐花頓時覺得有股電流從頭頂竄到腳尖,擊得全身都軟了,不禁從口中冒出低低的呻吟來。
沈浪低聲道:“王公子,你可不要叫這樣響,嚇到人家趕車的。”
他口上一鬆,王憐花便覺得全身上下不自在。
“好好服侍你相公便是,管得這樣多。”
沈浪道:“遵命。”於是又將那事物含入口中。
沈浪的手已經很要命,沈浪的嘴比手還要命。
王憐花簡直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若是用來捂嘴,身子便軟得彷彿要整個掉下塌去。若是用來抓住沈浪,口中便要發出按捺不住的呻吟。饒是他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讓車伕這樣聽一路。
先是輕輕地舔舐,舌頭繞著那事物不斷地吸吮纏繞,王憐花若是急著將那事物往他口中送,他偏是要後仰躲開些,王憐花若是鬆懈下來,他偏要加緊動作,弄得王憐花氣喘吁吁,進退不得。
王憐花終於忍不住艱難地道:“沈浪,你能不能讓我先……出來一下……”
沈浪抬頭笑道:“難道我沒有在努力?”
說著便伸出手來,抵在入口處,然後小心探進去一根。
開始旋轉,抽動。
王憐花這下連塌都快坐不住了,臀…部難耐地在坐墊上磨蹭著,簡直就像在催促一般。
沈浪並沒有令他失望,馬上又伸進了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