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王憐花冷笑道:“揍你。”
沈浪聽了他這話,突然笑了起來。
說了一句簡直不像能從他嘴裡出來的話。
“我以為你會說,操…我。”
他連說這種話的時候,笑容也能夠這樣溫柔懶散漫不經心,迷人得不得了
真是不像話。
王憐花有點惱羞成怒:“放屁,老子才要操…你呢。”一伸手就朝沈浪抓了過來。
沈浪堪堪躲過,轉了個身就把他抱了個滿懷。
然後,打橫抱了起來,往床上一放。
自己也爬上床來,從身後抱住了他。
王憐花無比地喜歡沈浪這個動作,喜歡到覺得這簡直就是入骨之蠱。
當然之後的事情,也喜歡得不得了。
不過,天天有份兒領的東西,便不會仔細想它有多麼好。
突然沒有了,失魂落魄如喪考妣也是理所應當。
沈浪湊在他耳邊道:“乖孩子,好好睡,你這兩天折騰得很。”
他的氣息這樣燙,吹在他耳邊,簡直叫人心如火燒。
他的懷抱並不是很緊,卻叫人無法掙脫。
這一切這樣熟悉這樣美好,就像昨天和昨天的昨天之前每個夜晚的開始一樣。
結局卻一點都不一樣。
因為沈浪什麼也沒做,就又睡著了。
(三十)
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王憐花雖然絲毫沒有離開沈浪手臂的意思,但依然很理直氣壯地質問他:“為什麼不早點出門趕路?”
沈浪輕聲道:“你好不容易睡著,多睡一會也沒關係。”
王憐花閉眼道:“那好吧,我再睡一會兒,你先起來好了。”
這樣說的時候,還是一動不動地壓著。
沈浪道:“今日路途不遠,不多時便能到武陵了。你總不至於情願在這裡鄉下多呆罷。”
王憐花深吸了一口氣,結果吸進房間裡一股灰塵氣,嫌惡地皺了皺眉頭,再想起武陵城裡等著他的高床暖枕,一百個不情願地起了床。
只是到了上車的時候,王公子又有意見。
“藍嵐,你到徐常秀那車去。”
沈浪道:“王公子,這樣易有閃失。”
做人自當知情識趣,藍嵐飛快竄進了徐常秀和小梨那車,連忙把車簾放下。
王憐花揉了揉眼,道:“我還要睡覺,和藍嵐同車你不是不放心麼?”
沈浪嘆了一口氣:“到武陵再睡不好?”一邊這樣說,一邊卻撩起了另一輛車的簾子
王憐花嗤笑道:“你簡直比剛下蛋的母雞還小心。”然後大步跨上了車。
沈浪道:“這種時候,小心總比不小心好一點。”也坐了上來。
他一坐下,王憐花就站了起來。
然後老大不客氣地往他腿上一坐
沈浪低笑道:“王公子這是何意?”
王憐花伸手環了他頸項道:“老子高興。”
沈浪道:“你這實在不像做老子的會幹的事情。”
王憐花道:“這也沒辦法,誰叫龜兒子下車就睡覺,不理老子。老子有話要說,也只好自己辛苦找機會,真是家門不幸。”
沈浪挑眉道:“王公子有什麼要教訓的?”
王憐花道:“你要知道,做一個男人,首要的是心胸寬廣,呷醋使小性,那是女人才會做的事情。”
沈浪笑道:“王公子教訓的是。”
王憐花又道:“還有就是管相公管太牢,實在沒什麼好處。你要知道從大局著想,有些事也不是你家相公想要這樣,有時候形勢比人強,你應該體恤。”
沈浪驚奇道:“剛才還是老子,怎麼突然變成了相公?”
王憐花道:“說是老子是要你好好聽話,說是相公是想要你親我一下。你怎的這樣不通。”他一邊說,一邊將沈浪的頭扳過來,“我說得這樣明白,你總懂了罷?”
沈浪輕笑道:“你說得這樣複雜,我一下子還真想不太明白。不過,王公子你不是要睡覺麼,這樣也睡得著?”
王憐花聽了這話,頓時臉色發白,一摔手道:“老子要睡就睡,不要睡就不睡,你管不著。”馬上從沈浪膝頭跳了下去,往旁邊角落一縮。
沈浪慢吞吞地道:“你若是不睡,便該到那車去。”
王憐花氣得嘴唇發抖,只得又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