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瞥了眼身後:“你不知道?”
“知道我還問你?”
“這趟活兒是小哥引的頭,他跟你都不說,怎麼會跟我說。我只知道這次咱們要混進一個集會,小哥要的東西,估計就跟這有關。”
吳邪又問那集會相關,胖子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不像是有意隱瞞,到像是真的沒記住。不過胖子把地點打聽得很清楚:新月飯店。
吳邪本來以為這就是個普通的館子,胖子一解釋他才知道,這是當地留存的著名老建築,是當年太監和老外交易的地方,現在雖然改造過一些,但也依然是一些地下交易進行的場所,算是全國最高檔的黑市,在這裡辦集會,可想而知不會是什麼單身派對。且不說他和悶油瓶的個人問題已經內部解決,對相親零需求,就算給胖子找物件,也不用這麼大張旗鼓。這事八成又跟超能力有關,沒準那所謂的交流會,根本就是陳皮阿四之流科學怪人群魔亂舞的地方。
吳邪忍不住就問:“那我們怎麼進去,我們又沒有邀請函。”
“又天真了不是?要什麼邀請函,這種訊息根本就不會對外擴散,訊息本身就是最好的邀請函。”
當晚,胖子在他們在入住的飯店定了一桌酒,接風外加開戰前動員會。悶油瓶還是老樣子,吃飯的時候非常認真,有時候你覺得他心事重重的,有時候你又覺得他根本就是在放空。但是你叫他的時候,只要不是問題太過無聊,他又會理你,好像根本沒有走神一樣,四個字:不服不行。胖子依舊是活躍氣氛的神物,外加有吳邪捧哏,這哥倆從頭到尾就沒消停,完全不用擔心冷場。這麼性格迥異的一桌人,一頓飯居然也吃得有聲有色,大家心情都不錯。經歷了這麼多,三個人還能這個樣子湊在一起,而且每個人都完完整整的,吳邪覺得像做夢一樣。
回到房間的時候,吳邪又困又乏,不過他還沒忘記這些日子必做的功課,打著床頭的小檯燈,認認真真的背起資料來。雖然老師不著調,但是他還是要做個乖學生,小眼鏡往鼻樑上一架,頗有點頭懸梁錐刺股的架勢。既然這件事這麼重要,那他也必須要做好自己的環節,畢竟這是他第一次以合夥人的身份參與行動,總要拿出態度來。
結果,他剛翻了一頁,一隻手就摸過來,快速地熄了燈。
頓時,一室漆黑。
吳邪無語,重新開燈,暖色的壁燈打在床頭,他不意外的對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