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警察的模樣,一個兩個都長個白白淨淨,比如警察這樣一份風裡來雨裡去的職業,其實演員才是一份更加有前途的職業,“在沒有看到我的律師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六道骸坐在椅子上面悠閒自得,看著坐在旁邊的沢田綱吉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只覺得沢田綱吉的可愛程度上升了好幾個level,頓時心曠神怡,就連審訊出來的話尾音裡面都這幾分愉快的上調,“其實我和剛才那個人一樣,想要問問利安德的事情。”
伊佈道,“我剛才說的是廢話麼?”
“當然。”六道骸帶著愉快的聲音簡直就像是一首無與倫比的魔鬼的顫音,美妙之中帶著殺意。
站在玻璃窗那邊的Booth和Brenna眼睜睜的看著六道骸從風衣裡面摸出來幾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眨眼睛的功夫就安裝出來一把三叉戟,身子往前面一探就將伊布的腦袋按在桌子上面,一隻腿直接踩桌子上面,那表情似笑非笑淡定非常,三叉戟閃亮亮的映在伊布的眼睛裡面,笑吟吟的說道,“真是奇怪呢,你剛才好像說了些什麼?”
伊布仗著自己身強體壯的想要掙脫開來,卻發現這位警察看起來瘦弱纖細,但是手上面的力氣確實不小,但是卻並沒有死死的按著他不讓他動彈,而是順著他的力氣巧妙地將他的腦袋往那閃亮亮的三叉戟上面撞,當時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再掙扎一點點,“喂,你們這些警察就是這麼對待納稅人的麼?”
六道骸扭過頭看著沢田綱吉笑的溫柔甜蜜,“啊拉,抱歉,綱吉君是不是嚇到你了,我現在就讓他安靜。”說完了揪起來伊布的頭髮,順勢往桌子上面一送,這麼實實在在的一下讓伊布頓時眼前發黑,就聽到六道骸說。
“抱歉了,我可不是那些心慈手軟不動變通的警察,而且我也不是美國警察。”
“為了找出來兇手我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沢田綱吉看著眼前這場景覺得自己都不敢回頭去看那扇玻璃窗,就算是看不到對面的那幾個人,他還是覺得如芒在背。
彭格列裡面以Reborn為首,一個兩個全部都做出來這樣惡劣的事情是要怎樣。
“就算是我真的殺了你,就憑我的名聲地位,你也不過是做了個枉死鬼。”六道骸的聲音就是夏日裡面放在冰桶裡面冰鎮過的葡萄酒,醇香醉人之中卻帶著冷漠刺骨。
這還是沢田綱吉第一次看到六道骸褪盡溫柔的模樣。
那隻紅色的眼睛簡直就彷彿血液凝聚而成,彷彿下一秒就要泣血流淚,但卻冰凍在了原地,讓人動彈不得。
伊布只感覺到那對三叉戟離他越來越近,彷彿下一秒就好刺穿他的頭骨,在上面留出痕跡,讓他所有的生命力順勢流淌而走,下意識地喊出了這樣一句話,“好了好了,我說我說!我和利安德沒什麼關係,他是在和康拉德交往,放開我!”
面對呆若木雞的Brennan和Sweet,站在玻璃窗戶那邊的Brennan遲疑了一下,補充道,“事實上,在有的時候採取一定的手段,也是相當有用的……”
掏出了自己所要的情報,六道骸微微皺了皺眉,鬆開了手,將手裡面的三叉戟拆開來,又收到了風衣裡面,將手裡面的皮手套摘下來,扔到房間角落裡面的垃圾桶裡面,拉起沢田綱吉,那雙眼睛裡面卻又是一泓化不開的溫柔,“走吧,綱吉君。”
悲劇結局
Reborn聽到這麼個訊息的時候,正好在酒店裡面休養生息,按照Reborn的話來說,所謂的工作不應該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就算這邊有著時限種種,但是人家照樣臨危不亂過著喝著咖啡看著電視的小日子。
所以傳遞訊息的苦差事就交給了沒事可做的藍波同學。
藍波對於這件事情叫苦不迭,沒事可做的話為啥不找雲雀恭彌山本武獄寺隼人和屜川了平,四個人加上Reborn這個人都可以來一場籃球,他一個好好呆在研究室裡面和別人交流昆蟲學知識的人到底招誰惹誰,偏偏將最閒的帽子扣在了他的身上?
但偏偏這事情還是Reborn指名來做,這玩意簡直就像是皇上選秀女可汗大點兵富婆召牛郎主人喚英靈一樣的完全不可逆,藍波同學自持沒有那麼大的膽量敢和Reborn同學抗衡,只不過在心裡面憤憤不平他們的首領名存實亡。
藍波站在門口房卡一刷就走了進去,結果一進門就看到個不認識的人。
藍波退後了幾步,將門扒在身後抬頭去看門牌號,確認無誤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手上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