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著最熱烈的暖色,一個代表著最寒漠的冷色,卻在那樣一個人身上融合得淋漓盡金,但是就在六道骸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微微的仰起頭正好對上六道骸正垂下來的眸子,那眸子就在那麼一瞬間裡面帶著點憂傷冷清,讓他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捂住那雙眼睛,再也不見。
站在那邊的Sweet在不停的對自己心理催眠,其實自己只不過是一隻蘑菇。
Booth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看著在自己旁邊的Brennan,兩隻手交錯在一起,擺弄著自己的大拇指看著坐在前面的伊布,“說實話,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第一嫌疑人麼?”
“我為什麼要殺利安德,我現在在阿拉斯加州上大學,你懂麼,距離這裡有多遠探員你的地理要是不好的話可以上google上面去查一查,如果不是假期的話我根本就見不到利安德。”伊布似乎覺得這話有什麼好笑一樣,抱著胳膊歪著頭看著Booth,Booth微微的勾起嘴唇一笑,“這可說不定,比如說,你這次回來的時候和人家告白,但是人家拒絕了你,你知道年輕人年輕氣盛,又或者是你離開家的這段時間,利安德喜歡上了別的人之類的……”
“好了,好了,我現在知道我的處境了。”舉起雙手,伊布打斷了Booth接下來的話,“我覺得我現在需要一名律師。”
Sweet站在玻璃的前面有些洩氣的看著裡面的情景,一般要是請了律師的話,那麼工作就有點不好辦了。
在他們的眼睛中,律師唯一會說的話就是,從現在開始如果我不說的話你就不要說任何一句話,就算是言之鑿鑿證據確鑿人家律師也要在他們的面前睜著眼睛說瞎話辯解一下,無論是從什麼方面上面來說就是他們工作的第一殺手。
六道骸這個時候鬆開了手,斜著眼睛問Sweet,“你們一般都是這麼工作的?”
Sweet點點頭,這工作還不就是應該這麼進行,不然的話那麼還應該說些什麼才好?比如說問問什麼身高體重性別年齡星座血型興趣愛好?
六道骸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他的皮手套,剛才難得和綱吉君親密接觸,區區一個手套怎麼可能擋在他的前方,六道骸拉起沢田綱吉的手,從旁邊的小門走了進去,直接對著Booth和Brennan打了個手勢就讓他們出去,兩個人好整以待的坐到剛才Booth和Brennan兩個人坐的地方。
Booth和Brennan兩個人從審訊室裡面出來,打算看看六道骸到底有什麼手段,結果一進門就看到站在那裡瀕臨蘑菇化的Sweet,Brennan走了過去拍了拍Sweet的肩膀,“怎麼了,Sweet?”
Sweet被拍的清醒了一下,趕緊搖頭,“不,不,完全沒有什麼事情。”
Booth抱著胳膊站到審訊室的玻璃窗戶前面,盯著坐到裡面的六道骸,想要看看所謂的心理學家到底有什麼本事,Sweet看著站在那邊的Booth覺得有點奇怪,按照他對於Booth同學的瞭解來說,其實這個人是個純爺們,做事的時候未免有點太過的大男子主義,對於自己的地盤絕對是要完全佔領,特別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審訊室,按照Booth自己的說法來說,解剖室那邊是Brennan的地盤,而這裡就是他劃地為王的地界,這麼輕輕鬆鬆拱手讓人簡直就不是他的風格。
Booth說,其實這個沒什麼關係,他就是想要看看所謂彭格列的精英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能耐,會將自己都問不出來的人的嘴都掰開來,若是耍耍嘴皮子就能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的話,說不定從此以後他就帶著Sweet一起進去審訊室。
Brennan在旁邊說道,雖然她一直都覺得心理學這樣的學問並不可靠,但是心理學家從某種方面上來說比起正常人更加懂得言語藝術的重要性,所以說說不定六道骸真的能問出來什麼他們剛才問不出來的話。
其實沢田綱吉還是第一次進來這樣的地方,雖然說是在電視劇上面看起來審訊室的警察都特牛逼的模樣,但是等到他進來的時候就覺得這裡像是個小黑屋,自己就好像要在這裡關上十年從此只能夠吃蘑菇,坐在他前面的伊布從身高上面就給巨大的壓力感,彭格列的人都是纖細瘦削的體型,就算是他在彭格列裡面都最矮的那也沒有這樣巨大的壓力,等到這個人發育得就好像是一隻哥倫比亞大猩猩,整個人都能將他給裝下。
所以說沢田綱吉就在那裡雙手併攏作鵪鶉狀。
伊布眼看著他們兩個走進來,其實在他看起來這兩個人實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