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頒佈的相關法律保護的夫妻。
他們的財產共享,無論哪一方的權益受到侵犯,都可以向有關機構提起訴訟,並且追回他所屬的權益。若是離婚,將以合理的方式分割雙方所有財產,保證不使其中任何一方的婚後生活毫無保障。
這就是合法夫妻,受到國家法律保護的情侶。
合法夫妻,用通俗的方式來說,就是一種合二為一的文藝稱呼。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這就是合法夫妻,可以公然親親我我的群體。
……
馬修的話對森達來說,就像是萬里晴空忽然閃現的霹靂,詭異,並且令人覺得驚嚇。
他們倆居然是合法夫妻……上帝,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結婚了?而且領了證?結婚證?”森達盯著前方的公路,看似鎮定,心內的情緒卻有如滔天巨浪般讓人震撼。
馬修騰空瞅了森達一眼,眉頭又皺緊了些,像是小老頭臉上的老年紋似的。“我親愛的夥計,沒有結婚證的夫妻也算是合法夫妻嗎?雖然我們偉大的國家的國風足夠開放,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可以隨意褻瀆法律。”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真的結婚了?”捂著額頭髮出意味不明的嘆息,森達忽然瘋狂了一般的拉扯他的頭髮,直到頭皮疼得像是要流血才住手,“為什麼我從醒來到現在都沒有看見過我們的結婚證,或者,或者我們的婚紗照?還有,我們一起生活的證據呢?為什麼我沒有在我的公寓裡發現屬於別人的東西?為什麼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啊?為什麼?”
“安布雷拉對員工之間的關係有很嚴明的要求。我們的關係屬於不被允許公開的範圍內,所以我們一向對外保密。但,這不代表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死在蜂巢裡的你的下士蕾恩,還有跟卡洛斯一起的卡普蘭,他們都知道我與你的關係。如果要追究起來,他們和你的關係才是我所不知道的。”
駕車在分岔路口拐了個彎,馬修又繼續說道:“在浣熊市的住所是安布雷拉公司所安排的公寓,所以我們各自分開居住,除了公事以外,我們極少在別人的面前表現出親密的行為。再者,在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那套山莊才是我們的婚房。我或許應該告訴你,那套房子是你死去的父母為你準備的,屬於我們兩個結婚用的新房。”
“好吧。好吧。”擺擺手,森達明白的表達著他相信馬修的態度,並且強迫他自己鎮定。“馬修,我能不能麻煩你,把過去關於我們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我說一遍?嗯?”
“當然可以。”馬修不能也不想再繼續裝傻下去了。
他無法忍受有其他人想趁這樣的機會,闖進他們的生活。就算森達已經不記得他們的過去,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允許。
“你加入安布雷拉的時候,是二零零零年的夏令時節,那時候我已經加入安布雷拉兩年了。
加入安布雷拉的第三個月,你因為能力突出,成為新生隊伍中屬於備受矚目的戰鬥力。安布雷拉的高層對你也頗為看重。當時負責替你開發身體內隱藏的爆發力的人,就是我和伊薩克斯。
伊薩克斯是浣熊市生化研究所的最終負責人。他擅長用藥物激發人體潛能,而我只不過是用傳統的,以及國際軍事最新研發的訓練方式,來訓練你的身體,並在找到你的極限後,與伊薩克斯一起合作,幫助你突破極限。
所有的訓練在二零零一年結束,你順利成為安布雷拉僱傭兵的正式隊員。
在此後的幾項任務中,你因為表現優越,而破例成為加入安布雷拉資歷最短的,卻可以競爭浣熊市最高指揮官的職位的人。
當上最高指揮官的那晚,你開了慶祝Party,大家都喝醉了,等我醒來我才發現,我們上床了。
是我提出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在一起生活,所以你嘗試著和我來往。
二零零七年的時候,我們決定在我的家鄉布宜諾斯艾利斯舉行婚禮。當時的婚禮你的父母也到場了,這能夠說明你知會了你的父母關於我們的事情,並且你的父母並不反對我們在一起。森達,那時候我是高興的。
之後的幾年,我們在安布雷拉的事務不算繁雜的時候,一起休假,回布宜諾斯艾利斯度假。幸福而簡單的生活。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因為二零一零年你在任務中發生意外重傷昏迷的情況下,發生改變。
是的,森達,你應該明白答案的。你忘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