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馬修的嘴角上,“雖然我不想這樣做,但我必須告訴你,你真的太臭了!馬修,看著我如此愛你的份上,你找個地方洗洗你的身子。嗯?”
經過新生的森達雖然顯得年輕了些,但形容詞應該從以前的陽剛勇猛,換成現在唇紅齒白陰險狡詐?
“夥計,我也想,但我必須告訴你,現在我們幾乎沒有水源。”揉著嘴角,馬修啟動引擎,驅使著越野車慢慢地動了起來。
越野車行駛在公路上,景緻一路倒退。森達沉默了一會兒,看著窗外枯黃的草地問身旁的人:“現在是什麼時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大家都怎麼樣了?”
將懷中的記事本扔給森達,馬修微微皺起了眉,“你或許自己看看會比較清楚。”
不明不白的森達盯著馬修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兒,還是依言開啟了記事本,自己翻看起來。
記事本里是以日記形式記載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第一篇日記的時間是,二零一四年四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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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四月五日,星期一,天氣晴。
這是森達離開我們的第二十一天。太奇怪了。直升飛機墜毀的時候,森達已經失去了知覺,就來卡普蘭也說他可能是死掉了。但是,太奇怪了,我們沒有人找到他的屍體。連愛麗絲的屍首也在湖邊的石頭上被發現,可就是沒有人看見森達的屍體。我想他是不可能死的。他那傢伙,連魔鬼都不會願意收留的。
浣熊市的爆炸似乎沒有對Tyrant的病毒的傳播起到什麼效果。感染了病毒的市民依然混出了浣熊市。不僅僅是美國,甚至是英國,日本,義大利,乃至整個世界,都有人被傳染了這個病毒。這樣的後果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測到的。
或許唯一有恃無恐的組織,只剩下巴不得世界毀滅的安布雷拉了。他們或許可以考慮讓外星人佔領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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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日,星期五,天氣晴。
這是森達離開我的第二個月。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我依然會繼續找下去。把卡普蘭交給卡洛斯,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卡普蘭需要有人保護他,而我現在恐怕不能做那個人。我必須找到森達,然後帶他回家,回我們的家。
安吉拉死在了離開浣熊市的路上。她變異了,我開槍殺了她。而吉爾,她為了替我們爭取離開的時間,獨自留在一家離浣熊市不遠的旅館裡,等待聯邦調查局搜查官的抓捕。
已經很久沒有下過雨了,我有些渴,但附近似乎都沒有什麼可以喝的東西。我想,我或許應該找一家還有點兒存貨的便利店。我需要水和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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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六日,星期三,天氣晴。
在車上的無線廣播裡聽見了卡洛斯的聲音。他找到了其他的倖存者,似乎在組建了一個車隊。我想,把卡普蘭交給他或許是正確的。
我依然沒有找到森達,從里斯本到馬德里,從聖地亞哥到布宜諾斯艾利斯,我依然沒有看見任何倖存者的蹤影,哪怕是背影有些像是森達的喪屍,也不曾看見過。我有些絕望,或許我再也找不到他?
上帝啊,請你告訴他,我有多麼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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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星期二,天氣晴。
我的食物已經剩下不多了。但是我還是沒有找到森達。我有些想他。
在路上救下了一個叫做K瑪特的女孩兒,我給她一些食物,並送她去了卡洛斯那裡。卡洛斯接收了她,並讓我也跟他一起走,人多活下去的希望總是大一些。我拒絕了,我告訴他我必須找到森達。
我看見了卡普蘭,他瘦了許多,臉色更加蒼白,看來大家的伙食都不怎麼樣。他跟我說,無論如何,在一個月以內,如果沒有森達的訊息,一定要再次去往無線電裡所提及的地點。他要知道我是安全的。
我想我還是有人關心的,但我必須找到森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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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篇日記的時間是九月二十六號。那麼現在很可能是十月。
日記看到這裡,森達想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合上手中的日記本,他有些訥訥的問馬修,“為什麼你這麼執著於找到我?”
“你還是沒有記起來,”馬修的眉頭皺得更加厲害,“從法律方面來講,我們現在應該算是合法夫妻。你還是忘記了。”
往事
合法夫妻,從法律方面來說,就是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