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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莫名其妙!敖烈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瘋和尚,心裡卻是直呼荒謬!因為在短短的一個月裡,他已經和這個和尚相遇6次了!難道這地方小到能抬頭就看見的地步了?
不!不可能!或者是這個和尚有意地跟著他?敖烈沉思了一會,卻又暗自搖搖頭否定自己這個猜測。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他剛從四海十年一次的聚宴上溜出來。先前本沒有這個打算,只是看著宴會上歌舞昇平的樣子無端端地感到厭煩,這才衝動地跑了出來。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準,只是隨著人流走到哪裡算到哪裡。若說那個瘋和尚早有預謀,尾隨與他,那是可真是貽笑大方。
況且這個和尚也不是那麼討人厭。每次瞧見的時候,對方不是在強迫推銷就是在“幫”人。不過在他看來,可不是每一個人都那麼樂意讓這個瘋和尚“幫”的。怕女支女著涼而幫人家披衣服;怕小偷看不見幫人家舉一個火把!
敖烈忍不住勾起嘴角,虧這個瘋和尚想得出來!而拜這個和尚所賜,敖烈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懷大笑了!而另一方面,敖烈也越發對和尚感興趣了。在偷偷尾隨幾天後,他決定結交這個和尚,然後正大光明地看他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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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番外(二) 。。。
儘管敖烈對這個和尚很感興趣,非常正大光明地向對方表示同行的意願,而對方也欣然同意,但是這並不表明他想和這個人有過多的瞭解和交往,他只對這個人做的事感興趣,但還沒有好奇到對這個人感興趣。因此敖烈依然直呼其為“瘋和尚”。
金蟬子也不介意這種不禮貌的稱呼,畢竟名字在他心中只是一個代號。況且向他這樣做苦行僧行業的,其自身風險也是蠻高的,有幾個化名並不奇怪。以前周遊他方的時候,他還一度被當地官府通緝,被當成反官府、反皇帝的非法武裝組織頭目,估計至今還能在這個地方的通緝花名冊上看到他當初使用的“本*拉登”這個名字。所以對現在這個稱呼,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再者,眼前這個要求同行的少年雖然一身打扮非富即貴,但能放□段和他一起普度眾生,幫助他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可以將佛教的光輝理念發揚光大,將佛祖的光輝撒滿世界各方~
當然~金蟬子暗自也抱有幻想,要是能把這個資質不錯,頗有慧根的少年引渡到他佛門中自然是最佳了~(作者:估計敖烈要是知道絕對會宰了你……)
一路上,兩人相處得也頗為自得,就連飲食習慣問題也很容易解決。敖烈雖是擅長隱忍,但也受不了三餐均素。可他身上又沒帶多餘的銀子,偏偏又不願在這個瘋和尚面前使些宵小之術。幸好,他還有一張好皮囊。低著頭羞澀地微微一笑,自然引來無數婦孺姑娘的同情。最誇張的一次是一位屠戶的老母親從病床上哆嗦著下來,硬塞給他一隻生豬,以備路上不時之需………
這一日,兩人結伴來到了一個鎮子上,卻見這小鎮上一片蕭索狼狽,挨家挨戶都是緊閉門窗,更不用說商販走卒一類的了。兩人敲了半天的門,總算找到一戶人家肯收留他們一晚。最主要是人家看敖烈一個翩翩少年才比較放心。
稍作休息,金蟬子就閒不住了,開始向主人打探起來。
主人家是個老嫗,家中只有一個老伴,一說起這鎮子上的怪事就老淚縱橫:“這還得從去年年尾說起。這鎮上有一戶人家,主人家姓劉,說是和京城的大官有關係,在我們這裡一直是財大氣粗。偏那主人家四十才得子,從小慣得蠻橫跋扈,欺凌鄉民。一日,那劉少爺硬是看中了給人洗衣養家的一個姑娘,那姑娘不從,結果就被白白糟蹋了…………”
敖烈怪異地瞄了瞄,感情那姑娘是這老嫗的女兒?這就難怪如此傷心了………不過這劉少爺的眼光真不咋的………
剩下的話老嫗不好講,她畢竟是個婦道人家,於是敖烈好奇之下就去問了老漢,這才把事情弄清楚:原來那個姑娘被劉少爺和他的隨從輪大米後想一死了之的,可實在是放心不下家中年邁的父母便忍氣吞聲,只想侍奉完爹孃後就常伴青燈古佛,了此一生。可誰知過了幾個月,那姑娘被一炮擊中,懷了身孕,被多嘴的鄰家給傳了出去,不僅敗壞了名聲更是活活氣死了家中父母,於是就跑到了附近的山上吊死了。一屍兩命,怨恨滔天,那姑娘的鬼魂一直不肯安息,日日夜夜在那山上徘徊。
按照常理,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