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細的繩子遞過去,“我想你用得上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蛇叔其實是文青這話我會說麼!
什麼“人活下來就會有許多樂趣,比如你遇見這花,比如我遇見你。。。。。”這是對君麻呂愛的告白!
然後他又爬牆了,說什麼“我以前想要化作風吹動風車的轉動,現在覺得,期待著不知從何時吹起的風也不錯,我現在只要享受這股風就好了。。。。。”(這是在指佐助。。。)
蛇叔你去寫小說肯定比自來也賣得好!
另,感謝KIKI/阿木/小花苗/西紅柿貓咪/213諸君的地雷~Mua~
第三十三訓
鼬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瞬間不太明白當前的狀況。
他似乎是被誰背在背上走著;但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無法看清。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叫囂著疲憊和疼痛;連指尖都不想動一下。
察覺到他呼吸的改變;揹著他的人隨口問了一句,“醒了?”
啊;是銀時。
聽出這個聲音的鼬腦袋裡仍是一片混沌,渾渾噩噩地反映不過來。再又一次昏睡之際,心底似乎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他還活著,真好。
沒有聽到回答的銀時側頭看了看,發現背上的人又一次地昏睡了過去;於是略帶擔憂地問走在旁邊的兜,“喂;眼鏡兄;他沒事吧?”
兜扶了扶眼鏡,“我有名字,請叫我兜謝謝。”
銀時的語氣滿是不耐煩,“反正你的本體就是眼鏡還掙扎個什麼?!快說說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說為什麼本體是眼鏡?
兜雖然還想問出這個問題但看到對方不耐煩的神色還是默默地把這句話嚥了下去,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眼前的人也算是自己的老大了,自己的小命還在他手上。
於是只得盡職盡責地解釋了起來,“鼬桑似乎得了某種奇怪的疾病。一開始我以為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副作用,但是查了宇智波一族的記載和對比了你的情況後發現,萬花筒的過度使用只會使視力下降,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相反還能在某種程度上強化身體,所以鼬桑的疾病應該與這個無關。”
頓了頓,見銀時在認真地聽著,連走在另一邊的佐助也在側耳傾聽,於是兜繼續講了起來,“後來我又以為是一種血繼界限的遺傳病,就像君麻呂那樣,但宇智波一族也從沒有過這種先例,所以應該也不是遺傳,我只能從病的症狀和體徵大概判斷是個什麼型別的病。”
“是什麼?”銀時皺眉問道。
兜一邊思索一邊組織著語言,“應該是一種我從未聽說過的罕見疾病。你看他指甲的顏色,這應該不是染的,而是一種在醫學上叫做‘紫紺’的症狀,是此處毛細血管內的血紅細胞缺氧的外在表現。我分析了一下鼬桑的血液,發現他的紅細胞正在以一定速度病變,病變的紅細胞裡的血紅蛋白失去了與氧結合的能力,也就是說他的血液漸漸在失去交換和運載氧氣的功能,這導致他身體的各個器官都在因慢性缺氧而衰竭。”
銀時聽得似懂而非,“於是這要怎麼醫?”
兜想了想,慎重地答道,“之前鼬桑為了壓制病情保持身體的活力,用了一種刺激的藥物,使得身體裡那批還沒有失去載氧功能的血紅蛋白更加活躍地活動,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可以在一段時間如同正常人活動,但這種過度的壓榨反而會使正常的紅細胞更加迅速的病變,身體的衰竭也會進展更快,簡單的說,就是透支生命。”
銀時撇了撇嘴角,彷彿料到對方肯定會做類似的事,然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現在呢?”
“我停止和清除了他體內這種刺激性藥物,然後改用了一種相對溫和沒有毒副作用的藥物,這種藥物可以溫養和控制病情,但只能使他維持一些基本的生命活動,而且會讓以前積累的疲勞都爆發出來,說實話一個忍者基本不會選擇使用這種藥物,這會使人完全失去自保能力,非常危險。”
兜的話裡有對銀時擅自強行給鼬用藥會使對方醒來後憤怒和牴觸的擔心,但銀時卻毫不在意地聳聳肩,對一個腦子正常一點的傢伙來說,兩種藥應該選什麼都不言而喻。
佐助聽了,也只是充滿信任地看向銀時,相信他做的是對的選擇而且絕對不會使鼬陷入危險。
*
鼬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入夜時分。
這次他的臉上雖然依然有疲憊的神情,但神智好歹清醒了幾分,坐著倚靠在樹上聽兜簡單介紹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