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紙上,和雪景相照應,更是添了幾絲清冷的絕美。
賈詡沒有在意郭嘉輕狂而目中無人的舉動,一派淡然的說道:“主公說,郭祭酒是早年就跟著他平定天下的了,可如今已至而立卻無家室,實在讓他心覺遺憾實在感到憂心。”說著,頓了一下,寬大的袖袍抬了起來,手指指向郭嘉畫中的美人,語氣淡漠的說道:“不過現在看來,郭祭酒好像心中已有佳人。”
這一番話下來,荀攸有些揪心的瞧著郭嘉,他對郭嘉和莊明的關係也算是知根知底。他們當時沒有廣告天下,但也沒有遮遮掩掩,雖然低調,但親朋知己總有三四個知曉的。
郭嘉聽著,面無表情和賈詡對視了一會兒,才彎起眼睛勾起唇角,說道:“多謝主公掛懷了,嘉是有心上人沒錯,可惜的是天涯海角,相隔太遠。但就算如此,嘉也痴心與他,所以實在沒有與他人成家的想法。”
天涯海角,或許是真的太遠,或許是死了,郭嘉一語雙關,荀攸眼底放鬆了些許,賈詡卻是微微揚起的唇角,“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若因為紅顏而喪孝,實在不智,郭祭酒卻是失算了。”
郭嘉皮笑肉不笑的勾嘴,沒理賈詡。這隻知道明哲保身、冷眼旁觀的老狐狸懂什麼啊!
荀攸在一旁鬱悶的聽著,這兩人近日來總是會偶爾碰到一起,氣氛詭異不說,話中有話不說,那弦外音反正他也能聽得懂,可是為什麼他總是要在這裡聽著,還要打圓場!這般想著,荀攸便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既然奉孝你畫完了,那我們回去吧!”
郭嘉微微點頭,示意了眼身後不遠計程車兵,讓士兵把自己的畫作帶回去,然後便瞧了眼荀攸,挑眉後,抬腳就走,看也不看身側的賈詡。荀攸朝天翻了個白眼,但其實自己也不怎麼待見賈詡,便和郭嘉一樣無視著離去,
瞧著郭嘉走過自己面前,賈詡眼中仍然是沒有半點的情緒,等郭嘉和荀攸走得遠一些了,賈詡才忽然開口道:“差點忘記說了,郭祭酒還有荀書令,半個時辰後,主公設宴於槐鷹樓,請兩位必往。”
荀攸身形一頓,下意識守禮的想要轉過身去道謝,卻被郭嘉一手拉住,扯著繼續往前走。荀攸摸了摸鼻子,無奈跟上。
瞧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賈詡擺手叫要收拾郭嘉畫作計程車兵推到一旁去,走近了些,和方才的匆匆一瞥不同,細細的看起這幅畫來。
“風流浪子,畫出來的也果真是絕色!”賈詡自言自語著,端詳著這畫上的女子,柳眉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星辰,一襲白色衣裙,站在那裡看起來纖細柔弱,可在凜冽寒冬之中,這女子卻有著不同的韻味,名為堅強。
賈詡咦了一聲,深深的看進那女子的眼眸,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這個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如何 已經絕對的夠輕描淡寫了 但願不要被警告
墨墨我決定趕緊把兩人湊一塊去
若是分開七年 你們不急
莊明絕對會憋死 (默 偷笑
所以 收藏不能少哦 若是有人寫長評的話 墨墨一定會表達最熱烈的愛意
最後 感謝Losé…妹紙的炸彈 偶今晚一定會做夢 夢見無數炸彈朝我飛來 偶也
65 狂士心士酸 何等音信
NO。64 狂士心酸何等音信
流走的時間如同在手掌中滑下的細沙;你想要追趕它;卻始終落後於它的尾巴,那麼還不如摒棄時間;只朝著自己想要的結果奔跑。
第二天早上,莊明便向典韋和鄒柳兒說明了來意,他想要把秀兒和高順留在此地,而需要典韋同他一起到許昌走一遭。
典韋對莊明的要求沒有異議自是當即同意,鄒柳兒雖有不滿卻沒有顯露出來;私下裡卻堵著莊明在院子裡,低聲問道:“你是想要去刺殺曹操嗎?”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莊明有些愕然;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想要帶走一個人;不會有危險的。”
“誰?”鄒柳兒下意識的問道;但馬上反應過來;“哦,我想你不會告訴我,可是你知道典韋在曹丞相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如果被曹丞相發現怎麼辦!”泣聲說典韋若死自己孤身寡婦怎麼能活。
莊明面無表情,眼底卻是一片無語,毫不在意的冷眼看了看旁側的櫥櫃,而下一秒,那木塊櫥櫃竟不知被什麼碾滅成碎塊,則是莊明不想多談,使用了異能,隨而說服了鄒柳兒。
很快的莊明和高順說了一聲,至於秀兒情緒雖然低落卻並沒有做出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