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勢,更是苦惱的說道:“很多動作做不了啊!”
于吉立馬大紅臉,炸毛道:“說什麼呢,不準亂說!誰要跟你做什麼動作啊,混蛋!”
左慈眨了眨眼睛,仍然笑的一臉溫煦,“小師弟想到那裡去了,我說的是騎馬之類的,個子實在有些小,難道不是嗎。”
于吉捶地。。。。。。
這林海之中群嶺起伏的層層綠意,濃郁的遮蓋住頭頂的陽光,整日在樹林間行走,從樹葉稀疏的地方望去,日頭正盛,但卻一片陰涼的感覺,偶爾有白鴿飛過,在陽光照射下,宛如蟬翼般纖薄的翅膀揮舞著細碎的亮片。
袁術在江亭,只剩千餘士兵,正是酷暑之際,他因粗料難以下嚥,名廚房送來蜜水解渴,可廚子卻說:只有血水,哪兒有蜜水?袁術目呲欲裂,大叫一聲,吐血而死。
當時,是建安四年六月,袁術的侄子袁胤護送靈柩回壽春,被徐璆殺死,奪得玉璽,獻給曹操,曹操封他為高陵太守。而劉備知道袁術已死,立刻寫表奏明朝廷,讓曹操的兩名部下——朱靈、路昭回許昌,只留下人馬守徐州,自己和關張兩兄弟出城招撫流民回鄉。
“把我曹操的將士拱手送與他人,你們竟還敢回來!”曹操大怒喝道,腰間長劍卸下就要砍死那兩人,卻被荀彧連忙勸下。
“主公無須如此大怒!”荀彧拱手獻計道:“雖然兩位將軍回來,可還有一人,可誅劉備。”
“誰?”曹操餘怒未消,卻給了荀彧的面子,把長劍扔於堂中,嚇了兩人一大跳,皆是瑟瑟發抖,生怕曹操下令斬首二人。
“車騎將軍、徐州刺史車胄!”荀彧泰然自若的念出這人的官位名字,全然不在意曹操渾身的殺氣和怒睜的瞳孔。
“車胄。”曹操默唸道,隨而大笑,“文若果真乃吾之子房(張良)也!“
“主公過獎,彧不敢與留侯相較。”荀彧輕描淡寫的揭過此事。
荀攸看著曹操讚譽荀彧而荀彧謙虛推辭的場面,不由在心底嘆息一聲,又轉頭看了眼眼眉輕挑,坐姿放縱的郭嘉,無奈低聲道:“奉孝,平日裡聞你浪子行跡得罪不少人,可要收斂啊。”
郭嘉不語,那雙深沉的眸子似乎倒映不了任何事物,連手掌中的酒樽,也全然沒在他眼裡,原本似是半眯的眼睛,慢慢的睜大,看著荀攸淡然笑了下,說道:“都說了嘉是浪子,又何必在意些許小事。”
荀攸微微搖了搖頭,一邊瞧著和荀彧探討袁紹問題的曹操,一邊低聲詢問郭嘉道:“你覺得文若之機如何讓,車胄將軍可能將劉玄德的首級帶回來?”
“。。。。。。不大好。。”郭嘉臉上一派淡漠,晃了晃手中的酒樽,眼眸悠遠的出神,嘴裡卻吐出這麼一句話啊,“世家本就是牆頭草,陳登。。。。。。也不例外。。。。。。”
對於曹操的話,荀攸摸了摸鼻子,不禁在心中苦笑,有些擔憂的想曹操對郭嘉怕是雖有信任但也有隔閡了吧,餘光看了懶無所謂斜坐在案桌前的郭嘉半點沒有回答曹操的意思,只好自己拱手回答道:“主公,我與奉孝在想,這車胄將軍智謀不足,不知道可能擔當這等大任。”
“公達應當也知道,刺殺劉備,其關鍵不在車胄而在陳登!”曹操露出威嚴的神色,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郭嘉,眼底閃爍不定。
“主公所言甚是,陳登足智多謀想必誅殺劉備不在話下!”荀攸心底暗暗嘆氣,卻拱手附和道。
郭嘉全程面無表情,只是端著酒樽一飲而盡,隨後便聽到曹操讓其他人退下獨留自己的訊息,慢慢合上雙目。
和郭嘉所慮相差無幾,陳登因為家族利益,在與車胄設下計策之後,又慌忙出城告知此事與關羽和張飛。
張飛本就魯莽,當即就要攻城,而關羽因為這些年的經歷,心思縝密了許多,沉穩的對張飛說要計取車胄。
當天夜裡,關羽讓所有計程車兵換上曹軍的旗號,冒充張遼到了城下叫門,車胄雖不敢開,卻被關羽說服,開啟門率了千人前來,被車胄一道砍死。城內,陳登又獻計,讓劉備求救袁紹,可透過鄭玄先生作為中間人,劉備本就是鄭玄的門生,此時更是大喜,當即拜謝陳登。
“主公的罪行可真不少!”郭嘉一邊說著,一邊把陳琳的繳文扔到一旁去,淡漠的說道,“陳琳的言辭可實在犀利,果然才華橫溢。”
“你還在這裡誇耀陳琳!”荀攸立馬頭大,扯著繳文一臉鬱結,“這可要怎麼給主公看啊!”
“有什麼問題?”郭嘉灌了一口酒,漠然問道:“如果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