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可好?”
說著不等人反應就粗魯地將他身上的綵衣給撕了下來,別看三爺現在是一隻手臂,但畜生本色絲毫不減,反而更加暴虐。
“三…啊,別在這裡。”東方不敗淚珠點點地央求道,承受著身後人蠻橫的攻擊。
“這裡很好,我喜歡在桌子上要你。綠兒的身體很美,非常美。”
“嗚嗚,三郎,三郎,不可負我,不可負我。”敏銳地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沒有絲毫鄙視,他終是哭了出來,花團錦簇的臉像個詭異的調色盤。
單手控制住他的雪白臀部,老土匪頂著張死人臉爆發力十足地捅了進去,冷眼看著兩人結合處傾瀉而出的鮮血,男人就著液體的潤滑開始了萬里長征。既然你想成為女人,我就成全你的夢,而代價,總有一天我會收取。
“啊!啊,三郎啊。”被老爺子毫不留情地貫穿著,他痛得極了,卻又有些滿足。就連蓮弟都未曾這樣男人十足地對待他過。
“啊!啊,三郎,嗚,輕點,啊哈。”
東方不敗的身體前後晃動得越發厲害,竟生生地讓桌子上的碗筷劇烈震動了起來。
“是我過於溫柔了,綠兒還有閒心想別的。”說著男人將他粗野地搬了過來,絲毫沒有受那張藝術十足的臉蛋影響,身下動作狂野得很。
“把腿圈在我腰上,按住我肩膀,自己含進去。”
“嗯哈,不要,嗯,三郎饒了我。”
老土匪玩弄著那人的山丘,惡意地說道:“我只有一隻手,抱不動綠兒呢,你忍心夫君不舉嗎?”
“你當真壞。”東方不敗霧氣濛濛地看著他,媚意極了。然後就聽話得攀著他的肩膀速度奇快地上下翻騰。
“唔,真棒,我的綠兒真會咬,動作再高點,再深入些。”
“哈,啊哈,三郎,我要,我要你。”東方不敗瘋狂地□著身下的物事,長髮翻起一層層的波浪。
兩個人如此這般你來我往,竟做到了凌晨,老土匪雖是畜生十足,但身體受損、毫無內力,畢竟和神功蓋世的教主差了好幾個境界。因此後段攻擊戰,東方不敗全權主導,從桌子到門板上、從椅子到床上,那裡騎著三爺愣是吞吐了半夜,戰況可謂激烈之極,場面可謂下流之至。而無恥的老爺子則是愜意十足地做著插花的動作,只能說實在是禽獸不如。
11五 笑傲江湖
要不說床上好辦事呢,三老頭子陰險地將人給拖上了床,裡裡外外地啃了個乾淨,然後趁著教主情動迷亂的時候,有夠無恥地循循善誘,只要身下的人有不願地跡象他就火力十足地開炮,而且還是連發式的,愣是把東方不敗弄得淚水漣漣,口中嬌哦火辣撓人得緊。也是三爺堪比鈦合金的身板才能支撐如此之久,如此反反覆覆地做功了一夜,他終是獲得了煞神的許可,可以參軍了。
當老爺子揹著小灰包裹離開時,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自己的老兄弟,眼皮抽了抽,媽的,練內功的就是不一樣,差點沒折在裡面。
而被男人糾纏了一夜的教主則臉色略微蒼白地凝視著自己的夫君逐漸遠去的身影,還沒來得及上妝的臉孔稱得上素淨清麗,掛著幾分□過後的春意,黑色的雙眸卻含著點點水跡,讓人憐惜得緊。
男兒從來都是家國天下,又哪愛憐過妻子的百般纏綿,東部不敗披著單衣、倚著門框痴痴地想。然而在許三看來,沒有國,何來家!非是男兒、女兒,只要你紮根在這片國土,甘心稱呼她一句‘母親’,就有這個責任和勇氣去守護。
不管在哪裡、在什麼時候,離別從來都是感傷的,而時間依然會像它所歷經的歲月般那樣劃過,平淡地不能蕩起一絲波瀾。
半年後平壤北城
許三審視著眼前這座險要的城池,只有抬頭仰望方能看到上面的日軍和密密麻麻的槍口。此刻他們也正在俯視著明軍,彷彿在看一堆死人,雙方之間的空氣被殘虐的殺意兇殘地剝離了。
老爺子轉身端詳著他計程車兵,每一張面孔都沾了血汙、每一件甲冑都有了刀痕、而唯獨他們的眼睛沒有一絲痕跡,彷彿水般平靜,即使前面就是死亡。
三千人對近萬人,血紅的戰刀對黑沉的火槍,血肉之體和那高踞險要的城池,三爺知道這一仗不會贏,在李如松對他下令時,他就知道了,他們的任務是牽制日軍,為西南兩城掙得戰機。即使明知是死戰他仍平靜地接令了,偌大的大廳內只聽得見那一句“聽從調遣”。不管在什麼時代、不論是什麼地方,只要我的雙眼看到你們無恥地侵略,手中刀必斬下,哪怕我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