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從火焰中走出來,對著金橘色的眼睛擺了擺手,“喲,阿綱。”
澤田綱吉微微頜首,一絲不苟的西裝包裹住他那充滿美感的身軀,在火焰的反射下竟像全身都被染紅了一樣。
澤田綱吉開口道:“你發現了什麼?”
他們距離不遠,卻也隔著一段路,山本笑嘻嘻的走得近了,“這地方不能要了,那些高層人員大概已經被控制了,讓巴吉爾吩咐財政部給他們的家屬準備撫卹金。”
這個意思就是不會營救那些人員。
澤田綱吉面無表情的道:“我做不到。”
“但這是最好的方法!”山本冷靜的指出根源,“醫院已經淪陷,你本身就不應該回來,我那條簡訊應該是巴吉爾接收,他不該告訴你的。”
“不關他的事。”澤田綱吉金棕色的眼睛裡第一次映上一個人的身影,山本看清楚了,然後呼吸一窒。
他的阿綱說:“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我的夥伴,朋友有了危險,我必然會全力營救。”
“即使以身涉險?”山本問然後又覺得太傻了,自嘲的一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阿綱。”
每一次,每一次。
他平等待人,不偏不倚。
每個人都能得到他的愛,每個人都應該開心,因為手中的愛與他人一模一樣。
瞧,多麼公平啊。
但是有人卻不樂意了,他想要更多,想讓這個人的整個心都是他的,所有的愛也是他的。
澤田綱吉的火焰褪下,臉色慘白起來。不遠處的汽車冒出濃重的黑煙,機械油被燃起的刺鼻氣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澤田綱吉道:“阿武,別這樣……”
他想要安慰,但是笨拙的嘴巴說不出什麼話,棕褐色的眼睛被不忍取代,但是拒絕的涵義卻從未被大腦刪除。
他不適合當一個伴侶,他甚至連情人都不能當。
因為他知道,如果打破這個平衡,場面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山本武卻不打算躲了,他已經落後別人很多,有些事情要是沒有開頭那在心裡埋個百八十年是沒有問題,可是一旦開啟這個缺口,就再也堵不上了。
山本武按住澤田綱吉的後腦,拼命壓向他這邊,然後一鼓作氣的親了上去。
他見過澤田綱吉與獄寺不止一次的接吻,也在夜深人靜時不止一次的幻想過這個人是他會怎麼樣。如今得償所願,他卻沒有意料當中的欣喜。
代價太慘烈,過程太悲催,得到不如不要。
山本輕輕碰了碰澤田綱吉的嘴唇,他不知怎麼就開始顫抖,然後帶著近乎絕望的心情不想離開,他的吻很溫柔,輕柔易碎的感覺。
澤田綱吉的心顫了顫,在感受到對方的舌尖他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口。舌頭侵進綱吉的嘴裡,仔細的舔著口腔的每一部分,山本就像吃最後的晚餐一樣緩慢慎重,似乎要記住這個人一切。
澤田綱吉本能的閉上眼睛,一股濃重的鼻息撲上他的臉,——那是山本的味道。
綱吉想。
山本武的吻不像reborn那樣,他絲毫不帶侵略意味。舌頭在口腔內部邀請般的觸著安靜的軟舌,隨即又勾住舌頭玩弄,一點一點的往更深處的根部刺激。
“唔……”
澤田綱吉被吻得迷迷糊糊,他的後背貼在停車場的柱子上,他自己發出快不能呼吸的呻吟,眼角溼潤的發紅,棕褐色的眼被水色侵染,精緻又妖嬈萬分。
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但是他伸出舌頭推拒對方的舌頭卻軟軟的猶如欲拒還迎。他想躲避,卻被那條舌頭勾纏住,不管是舌尖還是舌頭的根部,都被山本武徹徹底底的舔了一遍。
透明的唾液掛滿綱吉的嘴角,順著下巴一滴滴的落在胸膛,那整齊乾淨的襯衫如今被這人整出一股子風塵味,就連繫的一絲不苟的領帶都不知到了哪裡。
當兩人幾乎窒息時,山本武才放開澤田綱吉,他氣喘吁吁的直盯著大口呼氣的綱吉。
“五分鐘。”山本說。
澤田綱吉抬起頭,才發現這人早已淚流滿面。
作者有話要說:軍訓搞笑事件二:
教官把帽子摘了。
一女生說:“教官摘掉帽子好像土豆啊。”
十一快樂啊親們~
正文 36第35章(8027)
澤田綱吉的心臟像是在刀山上滾過一圈又被扔進油鍋裡炸了一遍。又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