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黏膩的感覺,想來是山本給他做了清理;一想起昨天的瘋狂;這位年輕的首領臉紅的像個番茄。
“…………”
澤田綱吉開始反省要是每天都這個樣子;自己是不是會x盡人亡,英年早逝。
不得不說;首領這個反省是非常具有戰略遠見的。
臥室的門被開啟,山本端著一碗粥進來,看到綱吉已經醒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太好了,沒發燒,抱歉啊阿綱,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年輕的首領還沒有做到如此厚臉皮,他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沒,還,還行。”
山本瞭然一笑,坐在他的旁邊,“還能動嗎?要不然休息半天?”
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到是強硬的很。
澤田綱吉聽罷,笑容僵在臉上,片刻之後,不顧身體上的痠痛,徑直穿上衣服,“我要回去。”
reborn知道他曠工是因為和這個人滾床單,那他也就不用活了。
更何況隼人還……
澤田綱吉已經確認自己是個人渣。
山本笑容不變,從身後扯住綱吉,在他驚愕中與對方接吻,口舌相觸,黏溼的口水由嘴角滴下,一片淫/靡。
“去吧。”山本溫柔開口,“但是至少要把早飯吃掉。”
澤田綱吉並沒有理會,他像一陣風似的跑走了。
山本對著空掉的房間,無聲的笑了出來。
他的表情被埋在陰影裡,陰沉的有些可怕,空氣凝滯,山本站起來,面向來人。
黑色的眼睛毫無懼色。
※
澤田綱吉到達總部的時候被嚇到了,reborn站在門口,從高大禮帽投下的陰影遮住他的大半張臉,看不清表情,全身倒是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氣。
綱吉躊躇了一小會,踏步向前。
“reborn。”他喚道。
reborn瞅了他一眼,轉身進去。筆挺的西裝並未因這動作有一絲摺痕,標準的堪比機器。
沒有被訓斥和懲罰令綱吉意外,不過一想到這人是reborn,什麼意外都不成為意外。reborn一直把他帶到會議室門口,“你……”
他難得遲疑。
“什麼?”綱吉問。
reborn收了所有情緒,眼光銳利,刺得他體無完膚。
他說:“蠢綱,你昨天和山本在一起。”
不是問句。
“你們做了。”
依舊不是。
“你射/了多少次?”
問句。
表情又輕蔑又殘忍。reborn的話讓他覺得羞恥,卻無法反駁。
半晌,他以一個冷漠的神情結束這場對話。
“是啊,比和你做要爽多了。”
他推門進去,姿態高貴優雅,儘管前一句話浪蕩無比。
reborn握了握拳頭,心裡抑制不住的殺機,他抿了抿嘴唇,突然驚醒。
這種心情和妒婦有什麼區別?
他的眸光轉換幾遭,最終所有的情緒沉澱下去,那黑色的眼睛裡如同一口古井,再無波瀾。
“十代目,聽說您又回去找我了,真是非常慚愧,我沒有遇見您!十分抱歉!”
忠犬君第一個說話,他表忠心的樣子真是天地可鑑,日月無光。
澤田綱吉:“…………”
他又一次為自己沉迷於性/愛而反省。
“行了。”reborn一屁股坐到主位上,“蠢綱,這些是獄寺帶來的情報,你好好看看。”
獄寺隼人雙眼發亮,就連脖子下面纏滿繃帶都不覺得痛苦了,庫洛姆在他旁邊坐著代表六道骸,此時突然感到一股寒意。
她順著目光看去,吃驚的發現那來自於最不起眼也最容易被忽略的雷守。
“藍波……”她輕念出聲。
澤田綱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幾張薄紙給吸引住了,他沒敢坐下,身體罷工太嚴重,即使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他看完那份報告,又想了下過去兩個月彭格列所遭受的創傷,開口道:“這麼說,另一個我已經拉攏了不少敵對家族與中立家族。我記得在機械方面比彭格列還要厲害的只有史卡魯擔任軍師的卡魯卡莎了吧?”
獄寺隼人點頭:“真不愧是十代目,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惡,史卡魯那個混蛋!十代目我一定會好好給他一個教訓的!”
“你給我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