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寫失敗了,節奏沒把握好,設計好的末尾懸念被擠到下一章去了_(:з」∠)_
☆、(十五)往事1
我明白她是覺得兩起案子這麼相似,很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我雖然之前一直覺得小鬼不可能是兇手,但現在情形如此詭異,心裡也不篤定起來,就把小鬼的事情大致跟她說了一下,還從案卷中找出小鬼那張照片給她看。
她見到照片先是一愣,又拿到眼前仔細地看了看,歪著頭很疑惑地說:“奇怪,這個人我見過。”
看來這小鬼還真跟李家有過節,我忙問道:“在哪見過?”
她抬頭看著我,眼神更顯猶豫,好像在斟酌如何向我解釋,半晌才說:“……是在一個金代遺址的壁畫上。”
她這話超出我的理解範圍太遠,我一個字一個字聽得清清楚楚,在大腦中卻湊不出來整句話的意思。她好像預料到了我會是這樣的反應,對我說:“你等一下。”進裡屋拿了一臺電腦出來。“我這還有那個遺址的一些照片,我找給你看看。”她開啟電腦操作了一會,就把電腦轉向我,我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果然是一幅壁畫的照片。
那是一幅極為傳神的工筆畫。畫中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30°側身而立,一身少數民族族獵裝,十分乾練。照片把畫面細節都拍得清楚,可以看出男子衣著花紋相當繁複考究。他手中握著一把長弓,弓身上依次嵌著九顆寶石,從形狀和顏色看來很可能就是東珠。中央的那一顆按跟人的比例算,直徑少說也有足足3公分。
男子裝束驍勇,氣勢卻不露鋒芒,一雙漆黑的眸子都是清冷淡漠的。
我盯著那張照片,心跳慢了半拍——這人跟那個小鬼也太像了!要不告訴我這是在一個金代遺址裡拍下的壁畫,跟我說是那小鬼化妝成大人去演古裝電視劇的劇照,我都絕不會有什麼懷疑。
我大腦中第一個蹦出來的詞是“隔代遺傳”。不是說有的家裡兒子跟爹不像,跟爺爺卻長得一模一樣麼。所以說,這壁畫上畫的,是小鬼的太太太太太爺爺?
等等,“金代”是哪個金代?是《射鵰英雄傳》裡楊康的那個?滅了遼國又跟大宋打得不可開交的那個?現代滿族人的老祖宗?
擦……那可是小一千年以前的事了,白家這香火是有多堅強,可以叫“白堅強”了吧。
我心裡這樣琢磨著,就問:“您能跟我介紹一下這個遺址的事情嗎?”
她有些恍惚地笑了一下:“我從沒跟別人說過這件事,因為我到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我們當時沒有去鏡泊湖,而是直接回來,就不會有後來這些波折了……”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還是給我講了那個故事。她所描述的事情,我雖未親歷,亦覺匪夷所思,其中有些情節我完全無法理解,權且按其原意記錄於此。
2007年春天,張淑芳與李偉一行六人,到吉林省汪清縣考察滿族鷹祭風俗。鷹是滿族的圖騰,滿族自古有訓鷹狩獵的習俗。鷹祭的目的是北上請鷹孩,即捕回極北地區的優良仔鷹。其間過程九死一生,必須靠鷹神母的庇佑。鷹神母的由來據薩滿神歌所唱,是這樣的:薩姓先人分三支北上捕鷹,歷盡艱險,有兩支再也沒有回來,其中一支被大白鷹所救,而使氏族得以綿延。大白鷹為此折壞一足,成了獨腳鷹。從此,薩姓族人敬之為鷹神母,世代敬祀。
李偉他們的考察非常順利,鷹祭結束之後,一行人不願直接回長春,想在當地多玩兩日。有人提議去靠近汪清的鏡泊湖遊覽。鏡泊湖是美名在外的景區,一番討論下來大家都很贊成。汪清原本就離牡丹江很近,這樣決定之後,當天晚上他們就住進了牡丹江的賓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鏡泊湖。
時值四月中旬,並不是旅遊旺季,景區人不多。北方的風景其實這個時節最尷尬,雪化盡了,植物尚未復甦,多是一片肅殺蕭索。但得說鏡泊湖不愧是鏡泊湖,沒了外物的裝點,單單一片湖水,亦顯得尤為寧謐動人。雖然春寒料峭,眾人穿著厚外套,遊覽於這山重水複之間,欣賞著鏡泊湖著名的八大景,也頗覺興味盎然。
意外發生在中午11點左右,當時他們正快要走到珍珠門,竟天色驟變,下起大雪來。東北的氣候冬季十分漫長,幾乎每年四月都會有一兩場大雪,何況這是在山中。因此眾人也不覺稀奇,在雪中繼續觀景,別有一番情趣。
這種春季的雪,通常來勢迅猛卻沒什麼後勁,最多一兩個小時就會停。可是那天的雪卻越下越大,到最後雪片砸得人都睜不開眼睛。而且,更嚴重的是,因為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