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展昭偷偷瞄了一眼夏煊的臉,心虛地道。
夏煊臉色一正,一本正經地搖頭,“當然用,還不快點,難道讓我自己動手?”
“好吧,還是我自己來吧。”展昭這麼大一個人了,就算對方是從小就十分依賴的大師兄,他也做不到讓對方幫自己寬衣。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簡直是翻江倒海,波濤洶湧。心道怎麼牽手摸臉還不算,竟然還要脫衣服?就算是師兄弟也不能這樣親密吧,簡直太不像話了,該死該死該死!連老子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啊,展小貓你個糊塗蟲怎麼能讓這個傢伙對你這樣做啊!
顯然,對面的師兄弟二人都沒有聽到白玉堂的心聲,估計就算是聽見了他們也會覺得白玉堂這種想法很奇怪。因為那些動作本就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時候做慣了的,當事人絲毫不會感到彆扭,只覺得理所當然。白玉堂覺得不對,那完全是這小子心中有鬼,思想齷齪。
在白玉堂目瞪口呆,憋悶欲死的圍觀中,展昭十分坦然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釦子。脫掉上衣,又解開中衣,拆開包紮用的白布,露出肩頭的傷口。
一看到展昭的傷口,夏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只見展昭白皙的面板上肌肉勻稱,身材線條十分勻稱優美,可是橫在肩膀上的那條兩寸長的傷疤卻生生破壞了這份優美。夏煊的臉色略微有些凝重,雖然他看出展昭的確沒有跟他撒謊,這傷口並不深,也不重,而且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可是依然十分心疼。
說起來展昭雖然是廣慈大師的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