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旁枝嗎?”
宋青書見俞岱巖這般為他愁苦,只覺心腸滾燙,當即說道:“三叔,侄兒心中自然是武當最要緊的。”
眼見自己的侄兒有時聰明絕頂有時又蠢地驚天動地,俞岱巖實是哭笑不得,只瞪他一眼,不滿地道:“武當再要緊,若是後繼無人又有什麼滋味?凡事你得先保住了自己,才能保住武當!”
宋青書聞言卻只是苦澀一笑,黯然道:“倘若保全了武當便不能保全自己……”
“豈有此理!”俞岱巖怒道,稍稍平了平心氣,方才續道。“青書,天無絕人之路!行事切莫過於偏激,把自個的路走絕了。你是武當未來掌門,師門為了培養你煞費苦心,你保全自己亦是保全武當!”注意到宋青書滿面迷茫地望著自己,俞岱巖亦是一陣無力,只拍著他的肩頭溫聲勸道,“你再好好想想吧。”他這侄兒雖說平時驕縱,可卻也自幼明事理識大體,身為武當首座處處身先士卒不吝自身,武當上下如今這般團結一心情比金堅,他功不可沒。當時大夥只當他這般所為不負武當威名教養,如今想來卻是把自個給陷了進去。青書這般輕忽自己,他們這些做長輩的豈不是永生永世都無法安心了?
宋青書還是想不明白,他以為三叔本該最掛心他與七叔之事,可結果他卻隻字不提,只喋喋不休地說他“孤寒”。棋盤如戰場,倘若真有一日需要捨生取義,自然是由他犧牲最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