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是我親父。”說到此處,宋青書的面上無半分得色,只微微苦笑,心中暗道:我這一生所擁有的全來自武當,想不到最後所能依仗的退路竟仍是武當。這般無能,也難怪默之說我沒出息。“待你行動自如,你便帶著這封書信去城中最大的錦繡布莊找杜老闆,他看了這封書信便會派人護送你去武當,我爹爹定會照顧你。”
武當派這些年來聲勢極壯,平民百姓亦有所耳聞,心知這亂世之中唯有武當才是世外桃源。怎知秀娘竟連眼角也不撇一撇那書信,只焦急地望著宋青書喉間喝喝有聲,眼底滿是擔憂與哀求。
宋青書好似知道她要說什麼,又道:“阿姐既是為人所害,我這個當弟弟的自然要為她報仇雪恨!我孤身一人無牽無掛,若非阿姐也活不到今時今日,便是拿這條命還了她又如何?卻是你……我既然答應了阿姐要照顧你,便決不能再將你也連累了。等你穴道一解,你當速速離開此地,不得遲疑!”
秀娘眼底的哀求更盛,熱淚滾滾而落。她雖不懂武功卻也知道雙拳難敵四手,這丐幫在杭州城勢力極大,宋青書如何能是對手?他今日一去,不過是徒自送死而已!
宋青書輕輕一笑,伸手為她拭去淚珠,只低聲嘆道:“我是不詳之人,但凡與我有關的人,不是為我所害便是為我所累!你如今擺脫了我,當歡喜才是,哭什麼呢?”他仰頭望了一會屋頂,續道,“你若見了我爹爹,便替我轉告他一聲,就說……就說,孩兒不孝,可這一世終究沒有墮了武當威名,全了俠義二字!”說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