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低叱一聲策馬向武當山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宋青書的作弊器:摧心掌、太極劍。總算寫到他開金手指了,呼呼,我容易麼我!T…T
青書:導演這就是你開拍前答應的金手指?我中那麼多劍,喝口水全身都漏啊!我要罷演!
導演:少廢話!高成本才能拍大片,低成本只能小製作懂麼?再JJWW信不信我虐你身虐你心來刷收藏?
青書:T…T
16、輕生死重師門
莫聲谷心知師侄之傷只在旦夕之間,宋青書是宋遠橋獨生愛子,初出江湖就受了這樣重的傷,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又有何顏面見宋遠橋?心中打定主意若是宋青書有所不測,他必以死謝罪。這一路上他一邊以內力護住宋青書心脈一邊又日夜不休地策馬狂奔,竟只用七日便回了武當山。而一直跟著他的葉輕泉雖年紀幼小卻也生性堅忍,哪怕累到吃著東西都會睡著也不曾聽他抱怨一句。
武當山上宋遠橋正領著俞蓮舟招待太原王家王老爺子親自派來長孫王務觀。王務觀向宋遠橋、俞蓮舟見禮之後便送上了一隻木匣與一封書信,道:“這是宋兄弟託大都威遠鏢局送至我們王家,原本是要交到莫七俠手上,只是當時莫七俠另有要事不在王家,爺爺便令我親自送上武當。”
“讓老爺子費心了!”宋遠橋聞言不禁暗中生疑,莫聲谷與宋青書此行只為賀壽,何以又去了大都?而且聽王務觀所言,七弟還與青書分頭行事,青書初出江湖沒有經驗此事更是大為不妥。他心中疑竇叢生一時竟也不知道該從何處問起,故而只接過那隻木匣又展開書信,只見書信上只簡單地寫道:“黑玉斷續膏,此事三叔悉知。用藥前當先行試驗,慎之!慎之!”見此書信宋遠橋更是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只將書信遞給俞蓮舟向王務觀詢問道:“這麼說來,青書如今是在大都?”
王務觀面色尷尬地一笑,原本莫聲谷前往永年送信前將宋青書託付給了王家,王家就有責任將宋青書看顧好。只是誰又能料到一個才十五歲的少年,能將留書出走的事幹地那麼漂亮呢?王家在太原一地也算得上是人面廣人頭熟,可宋青書一出王家大門就好似游魚入海再無半點音訊,直至他託威遠鏢局送來這隻木匣和這封書信,王家才能確定他是去了大都。此事說來真是慚愧!王務觀尚未來得及回答,只聽門外忽然傳來一聲痛呼:“大哥!”宋遠橋與俞蓮舟頓時認出此聲正是莫聲谷,當下一同搶出門外齊聲問道:“是七弟嗎?”
“是我!”莫聲谷急忙應聲,滿面塵土混著汗水看起來狼狽不堪竟如乞丐一般,他雙臂中抱著一個昏迷的少年搶上前哽咽道,“青書、青書快不行了……快去請師父!”接連七日的不眠不休,憂心宋青書的生死、一路上以內力護住他的一口真氣又耗損甚重,莫聲谷撐到此時終是無以為繼,他身體微微一晃,竟也昏厥了過去。
宋遠橋與俞蓮舟老於江湖,俱知莫聲谷昏厥只因疲累過甚,而宋青書卻是命在旦夕。宋遠橋當下伸手自莫聲谷臂中抱出愛子,只見他面色死白呼吸微弱,只剩下遊絲般的一口氣不禁心中大慟。而俞蓮舟更是當機立斷,無暇多看昏厥的兩人的一眼,即刻運起輕功衝向後殿去請師父。
聞訊而至的張三丰見最為得意的徒孫竟傷成這樣也是詫異不已,只是此時也顧不上多問什麼,當下接過俞蓮舟取來的白虎奪命丹強塞進宋青書咽喉,又伸出右掌抵住他的背心,苦練了近九十載的“純陽無極功”渾厚內力便源源不斷地注入宋青書體內,慢慢以真氣通走三關鼓盪丹田,將他體內因受傷而淤滯的血脈梳理暢通。一炷香後,宋青書的面色漸漸迴轉。
“青書!青書!”宋遠橋急忙上前喊他。
宋青書睫毛微顫,慢慢睜開雙眼然神智未復竟認不出人也說不出話,只是唇齒微動低低呻吟了一聲,便再度暈厥了過去。
“青書!”宋遠橋趕忙伸手抱住他,抬頭望住張三丰。“師父,這……”
張三丰神色沉凝,方才他替宋青書運功時已發覺宋青書的丹田衰弱且已顯枯竭之勢,片刻之後他慢慢道:“遠橋,青書氣海受損,你當有所準備。”宋遠橋驚駭不已,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武當功法,講究的是身與氣合氣與神合。從來習武之人修習的內功存於丹田之中,內功愈深則丹田之氣愈滿,如今宋青書氣海受損就好比一個儲氣的袋子底下被戳了個破洞,將來他的內功修為便難有寸進。
眾人正震驚於宋青書的傷重,葉輕泉終於由馮默之慢慢帶著氣喘吁吁地爬上了武當山,他見眾人一個個圍著宋青書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