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著金缽,兩樣法器,如磁石般吸引住了東方不敗的金針,似的那凌厲的殺器不得傷人。
東方不敗皺眉,厲聲問道:“和尚,你到底是哪邊的?”
拂塵一甩,兩個小童怔怔地捂著屁股飛到了瞎道士身後,跌了個結實的屁股蹲兒。法海又將金針彈回東方不敗手中,認真道:“施主,殺生乃十惡之首,還望施主回頭是岸。”
東方不敗捏回金針,長長的紅線拉長,絕豔如血線:“你要阻止我?”
法海很堅定:“有貧僧在此,定不會讓施主犯下殺孽。”
東方不敗睨著法海剛毅嚴肅的面龐,忽然嫣然一笑、豔如春花:“好啊,和尚,那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話音未落,東方不敗如鷂子般滑過法海的側身,法海下意識地閃身擋在小童身前,沒成想,東方不敗竟然一把抓住了瞎道士的衣領,對著夜空猛然一拋,大笑道:“有我拖住他,你還不快帶著你的蜘蛛精去煉丹!”
“啊啊啊啊——!”瞎道士不受控制地飛出老遠,手舞足蹈著好似張牙舞爪的大螃蟹,法海一見不好,立即飛身去追,但剛踏上雲團,就發現自己中計了——趁著他飛身而起的當口,東方不敗猛然滑過地面,凌厲的掌風直擊懵懂小童的天靈蓋!
“呃……”法海硬生生地轉身躍下,顧不上站穩便急急閃來,剛硬的後背及時擋在小童身前,硬生生地接下了東方不敗這運足了十成功力的一掌!
“啊——!”驚呼的是小童,因為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前襟染上了一抹鮮紅,在抬頭,就見這個英俊的和尚單膝跪地,一手捂著胸口,似乎在死死壓抑著唇邊不斷溢位的血線。
聲東擊西成功,東方不敗卻毫無歡喜之色,收起招式,桀驁而凌厲的雙眼緊緊盯著法海:“和尚,你竟然……”
法海壓下內傷,抹去唇邊的鮮血,慢慢站了起來:“施主,還要繼續嗎?”
“就你現在這副病貓樣兒,還想阻止我?”東方不敗揚首而笑,心知這和尚法力高深,但卻毫無內功——吃了他一掌,只怕五臟六腑都受了重傷。
法海毫無退縮之意,肩頭一震,袈裟脫下,一道火龍忽然從背後竄出,架在法海肩頭,兇猛地吐出一口熊熊火焰。
“這是你的絕招了?”東方不敗一手打飛火球,凝眉問道。
法海不言,但他的肩頭上,火龍越燃越烈,殺氣也越發的濃重。
不由自主般的,東方不敗的目光從火龍移到了他裸|露的肩頭,薄薄的肌肉異常的結實,略顯蒼白色的膚色好似毫無溫度……忽然,東方不敗紅袖一翻,指著天際,挑眉道:“殺這樣的你,沒意思。給你個機會,半個時辰內,你把那隻蜘蛛精帶來給我看,我就饒這兩個臭小子一命。”
眼角的殺氣劃過小童,兩個小孩子連忙顫抖著往後縮了幾步。
法海身受重傷,運起火龍本就是硬撐,卻聽東方此言,望著剛剛瞎道士飛走的方向,不由皺眉問道:“施主可能守信?”
東方不敗掃眼道:“放心,我雖不是君子,也懂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既然如此,施主請靜候,貧僧去去就來!”話音未落,法海的身影伴著一道雲團升騰而起,東方不敗眯著看著他捂著胸口、壓抑重傷的模樣,不由嘲笑:“什麼四大皆空……簡直是作繭自縛!”
見他注意力被和尚吸引,兩個小童慌忙要跑,沒想到,剛剛邁出一步,一道劍氣便打在腳下,塵土飛揚,細看地上竟平白多了一個半尺深的土坑!小童們腳下一顫,不禁再次跌坐在地,東方不敗施施然踱到兩人身後,冷笑道:“乖乖待著,我可不想做失信之人。”
小童看著他的冷顏,幾乎是瑟瑟發抖,兩人身後卻陡然劃出一道堅定的聲音:“施主果然守諾,貧僧佩服,阿彌陀佛。”
看著法海放走兩個小童,東方不敗眯眼:“這麼快?”
法海不言,緩步走近,掌心托起,東方就見一隻碩大的大蜘蛛蜷縮著伏於他的掌心之中,一動不動,全身雪白,確實是個妖物的模樣。
彷彿是感到了東方不敗凌厲的目光,蜘蛛顫抖著身子,縮得更緊了。
東方不敗將目光從這隻小東西身上收回來,忽然笑看法海:“和尚,如果在紫竹林你沒遇見我,你也會將那兩條蛇精收了?”
法海不言,只是將蜘蛛收回袈裟內。袈裟內還挾著一枚崑崙仙芝,蜘蛛顫顫著伏在靈芝草的仙氣旁,慢慢養著自己的法力。
東方不敗挑眉道:“倒是可惜了——本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