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三營偵查六連二排三班上等兵,袁朗。”
袁朗的嘴巴張成一個“O”形,半天閉不上,他撓撓了頭說:“沒想到我這麼有名,連友軍首長都知道我的名字。”
鐵路輕聲笑了,說:“演習還有一兩個小時就結束了,好,老虎團的偵察兵袁朗同志,現在能帶我回你們營地嗎?”看著袁朗略有些狐疑地看著他,鐵路舉起一隻手說:“我保證,沒有任何的花招,就是和你一起回營地,我好繼續當俘虜。”
袁朗看了鐵路半天,好像在考慮這個人說的話能不能相信,最後他點點頭,說:“好吧。”他拿八一槓拄著,想從地上站起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動就“哎呀”地叫出聲,他彎過身,哇地在草地上嘔吐起來。
鐵路忙過去扶起了他問:“你怎麼了。”
袁朗抹了抹自己的嘴,嘟囔著:“我就以為西蘭花吃下去的時候滋味差,沒想到吐出來的時候滋味更差。”看著鐵路關切地看著自己,他說,“沒事,我就是有點噁心。”
鐵路一探他的額頭,有些異常的溫熱,不知道他發燒有多久了,居然這樣還撐著想來活捉他這個特種兵上尉。
這個執拗的小混蛋,這會兒遇到他就不讓他省心:“你病了,我送你回你們營地。”
袁朗分辯說:“輕傷不下火線,我真的沒事。剛才那兩個和你穿一樣衣服的人,也是我打的,沒準這裡一會還會來人的,我得守著。”
鐵路氣得樂了,他沒想到自己手底下的那兩個難纏的主,就是栽在這一個病歪歪的小兵手裡。原來多年前沒有弄明白的謎底在這裡啊。鐵路想起,那一年他剛碰到袁朗的時候,兩個人也曾這樣短兵相接,不過袁朗那次來繳械的時候直接就被他一腳踹昏過去了,他們之間沒有說過一句話,後來再次見到他是在醫院……
鐵路覺得自己像在哄小孩,勸他說:“你已經夠厲害的了,本來我們隊這次是零傷亡,現在兩人陣亡,一人俘虜,都是折在你的手上,可以回去報功了。
袁朗眼中露出一點欣喜,他略有些得意地說:“我當然厲害,我是老虎團的偵察兵!”
鐵路看著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