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場景?”
“沒錯,大多數時候夢見的都經常是一個女孩子在阿瓦隆成長的經歷,有的時候還會有一個男人陪女孩學習翫耍的景象。”說到這兒,索尼婭悄悄抬眼看著該隱,“總感覺,那個男人就是您呢,該隱大人。”
“是嗎。”該隱愣住了,“這麼說,有些事情你還是能夠記起來的?”
“好像是這樣吧。”索尼婭點點頭。
“那太好了。”該隱擁住索尼婭,“薇薇安你總有一天會恢復記憶的。”
————————————瓦是該隱又渣了的分界線————————
晚上,洛蘭找到了該隱,神色嚴肅的把他帶到自己的臥室。
“我要問你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看著洛蘭正經的樣子,該隱也正色道,“你問吧。”
“我想知道,在你心裡到底是誰更為重要?舒茲還是…薇薇安?”
該隱臉色一僵,“怎麼還問這種問題?他們兩個我不需要有什麼取捨吧!薇薇安已經找到了,不需要舒茲來獻祭了。”
洛蘭嘆氣,他突然想起那天只告訴了該隱舒茲獻祭的後果卻沒有告訴他舒茲身上的詛咒。於是,他有些同情的看著該隱,“該隱,你給我聽好了。”
“薇薇安的血液中含有詛咒,而舒茲恰巧喝下了薇薇安的血液。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該隱眼中滿是陰沉,瞳孔中是濃的化不開的暗紅色,他沒有說話。事實上,他很想說:不,我沒有聽明白。可是…可是,這麼傻的話他說不出來;更何況,顯示不會因為自己一句“聽不懂”就有所改變。
“詛咒會慢慢吸食舒茲的生命力,就算他是血族,最後的結果也只有一個。”
該隱的瞳孔瞬間放大,他只覺得自己現在頭腦一片空白,洛蘭還在說些什麼他已經聽不見了,唯一能夠聽見的聲音就只有心臟跳動的聲音,“砰”的一聲又一聲,只是,似乎就連心臟也快要無法負荷了,喉嚨也乾澀難忍,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說道,“既然你說兩個人中我只能選一個,那麼說吧,是不是需要薇薇安來救舒茲。”
洛蘭把手放在該隱肩頭,以示安慰,“只有一個辦法,殺死薇薇安…”
“殺死薇薇安…嗎?”該隱突然間笑了出來,聲音恢復一貫的溫柔冷靜,“洛蘭,你還真是會給我出難題呢!”
洛蘭無奈的搖頭,“你怎麼會覺得這都是我給你的難題呢?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薇薇安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該隱皺眉,什麼叫做這一切都是因為薇薇安?
“字面上的意思。”洛蘭坐到床上,“如果你想要知道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洛蘭的話被該隱打斷,“你知道?”
“我知道。”洛蘭答道,“事實上,我想你並不瞭解薇薇安。當年發生的任何事,都是薇薇安自己造成的,包括她自己的消失。”
“而且,你並不瞭解一個戀愛中的女人是多麼的瘋狂!”
該隱沉默不語,他確實想象不到薇薇安那麼一個溫婉美麗的女人變得瘋狂的樣子。
“你會知道的,到時候,也許你的選擇會更加容易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該隱的選擇
洛蘭不想再對該隱多說些什麼,他決定用事實來說話。於是,深夜中,睡夢中的舒茲就被洛蘭給哄到了該隱的面前。
該隱看著身穿睡衣坐到沙發上閉眼繼續睡的舒茲,疑惑的看向洛蘭,大半夜的把舒茲叫醒是要做什麼?
洛蘭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他一開始也是沒反應過來已經很晚了舒茲已經睡了這個事實,只不過,他都已經到了舒茲臥室門口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只有舒茲能夠告訴我們千年前的真相。”洛蘭解釋道。
該隱卻根本沒有顧得上去聽洛蘭在講些什麼,他只看見舒茲因為穿的單薄蜷縮在椅子上。該隱輕笑,也虧得舒茲現在身量還小,椅子也足夠大,不然這孩子這姿勢非得從椅子上摔下去不可。他脫下外套細心的蓋在舒茲身上,又把舒茲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給舒茲調整成一個比較舒服的睡姿。等到這一切都做完後,該隱才抬起頭問洛蘭,“剛才你說了什麼嗎?”
洛蘭無力撫額,為什麼這父子兩個都是這麼麻煩呢?自從他們來了後,自己扶額的動作簡直是越做越熟練了啊!
於是洛蘭有氣無力的答道,“我說,只有舒茲才能夠告訴我們千年前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