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近乎百分之80的資源;或許直系那些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們可以接受,並且是很愉快的接受;但是,一向在鍊金這一領域沒有多少建樹的旁系成員們就無法接受了,他們不像直系那些鍊金大師們專注於學術,也並不知道家族起源,所以理所應當的,他們想要推翻利維坦的現行制度,重新建立一個更為公平的、合理的家族資源分配製度。而雅各記得很清楚的一點就是,利維坦族長是一個名叫舒茲。利維坦的小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烏鴉的幫助
雅各記得很清楚,利維坦的族長是一個名叫舒茲。利維坦的孩子。於是,事情就簡單多了。他想。或許原來他還要考量一下跟在舒茲身邊的那個叫拜恩的傢伙,雖然自己不知道他的來歷,但他畢竟是惡魔西迪的朋友,實力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但是現在,在利維坦內亂、旁系準備推翻直系的時候,舒茲這個利維坦的族長也就好讓自己顧忌的了,畢竟還有兩支利維坦的強大旁系給自己做後盾!想到這兒,雅各只覺得口腔內再次開始分泌唾液,就像每次他想起舒茲血液的香甜時都會發生的那樣。
沒錯,他渴望得到舒茲的血液,從第一次在巫師酒吧見到舒茲開始,那種腥甜中夾雜著苦艾草的氣息就一直吸引著他。
早餐後,妮可牽著安塞的手去了她的房間,舒茲和佈雷斯也緊跟著上樓回各自的房間。雅各看著舒茲離開的身影,意味深長的一笑,“韋爾夫,下午請利維坦少爺來我的書房一下,就說,我有事情找他。”
“是。”
——————視線轉向利維坦戰場前方——————
英格蘭薩默塞特郡一向以優美靜謐的鄉村風光聞名,但最近,居住該郡陶頓市的人們卻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絲平靜下的躁動。
而戰場上的帕拉薩蘇看著對面笑容滿滿的裡克。利維坦,心裡猛的一股火就竄了上來;他一向修養很好,但是現在他卻像指著對方的鼻子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徒之一也會參與到這件蠢事中。他還在糾結著,對面的裡克已經開口了。
“老師您好,”裡克笑嘻嘻的開口,“您出關了居然也沒有告訴學生一聲,”他說著彈了彈手中的棕色手套,半抬眼看著帕拉薩蘇,“這可真是讓學生我傷心啊!”
帕拉薩蘇冷笑,“你會傷心!”他看著裡克,眼神中不可抑制的透漏出絕對的失望,“我一直沒有想到你也會加入到那兩支旁系的隊伍中,成為一個走向毀滅的蠢貨。”
“蠢貨?”似乎聽到了什麼極為好笑的事情,裡克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您覺得建立一個更加公平的規則就是蠢貨了嗎?那您認為固守腐朽傳統的直系長老們就不是蠢貨了麼?”他看向帕拉薩蘇氣惱的漲紅的臉擺了擺手,“抱歉啊老師,其實我不認為您也是蠢貨的,呵。。哈哈…”
帕拉薩蘇看著對面那個笑的越發猖狂的人道,“你加入到直系以後,家族對你怎麼樣你是清楚的。”雖然陣營已經清楚,但帕拉薩蘇仍然想要勸一下里克,畢竟他曾是自己最為欣賞的學生之一。
“是嗎?”裡克止住笑,“老師您是這樣認為的嗎?”他臉上逐漸寫滿了不甘和怨憤,“那妮可。利維坦又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妮可。利維坦能夠參與到您關於《翠玉錄》的研究中,而我,就只能研究那些已經被證明是錯誤的‘7圖’?”裡克的眼神越發的不滿,“不就是因為妮可。利維坦和家族族長關係更為親密而我甚至從未見過族長,”他冷笑,“不就是因為這些嗎?”
帕拉薩蘇搖頭,他從未想過裡克會有這種想法。事實上,讓妮可跟著參與有關《翠玉錄》的研究是因為她並沒有對“7圖”研究太深,這樣在遇到《翠玉錄》與“7圖”的衝突時才能更好的把握住客觀的真理;卻沒有想到裡克竟然會這樣誤解。但他的心裡卻是平靜了下來;既然裡克已經選擇了陣營,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於是,他舉起手中的黑色的筆,在地面上浮空畫出了一個漂浮著紅色光芒的陣法,與此同時,裡克彎了彎唇角,也同樣舉起一支筆。
甘切思趕到的時候,雙方正處於激戰時刻,那兩支旁系的僱傭軍們一個一個以完全不要命的姿態衝了過來,那些直系的長老們則在帕拉薩蘇的帶領下拼命的調動全身的骨頭揮舞著手中勾畫陣法的筆,家族私軍則是藉著長老們的陣法對付著那些不要命的傢伙們。
“現在戰況怎麼樣?”甘切思站到了帕拉薩蘇身邊問,一邊加入到戰場中。
“還行,”帕拉薩蘇說著瞟了一眼對面從容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