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了嗎?”
級長喬凡尼。維科先是看了看周圍同學,用眼神安撫著他們;然後才走到舒茲身邊問道,“斯萊特林,你知道院長在哪裡嗎?”
舒茲搖頭,“我以為院長會和新生們一起出現。”
喬凡尼驚訝的挑眉,“哦…好吧。”他說,“我以為你會比較清楚院長大人的行蹤。”
舒茲有些哭笑不得,就因為自己是薩拉查的兒子嗎?轉眼臉色又黯淡下來,他可是已經好久都沒有和薩拉查怎麼接觸了。
教員休息室的地下還有著另一個房間,此時四巨頭全都聚集在這個房間,一個一個臉色凝重。
羅伊娜最先沉不住氣問道,“今天分院帽的歌詞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看向帽子的原主人,“我怎麼不知道這頂帽子還有了預言的能力。”
“事實上,”戈德里克斟酌著開口,“這應是卡珊德拉的傑作。”
“但是為什麼。”赫爾加說,“為什麼是由分院帽來提醒我們而不是她親口說出來。”她看向自己的同伴,“我們絕對不會對她的預言置之不理的,難道不是嗎?”
薩拉查聽著他的好友們的猜測,突然開口道,“你們還記得赫西亞斯夫人嗎?”
“赫西亞斯夫人?”赫爾加蹙眉,“當然。”她說,“這位夫人是比卡珊德拉更年長的預言家。但是,”她不解的看向薩拉查,“這有什麼關係嗎?”
“赫西亞斯夫人的眼睛已經完全失明。”
“天哪。”羅伊娜驚叫道,“難道傳言是真的?”
薩拉查點頭,“我曾經拜訪過赫西亞斯,她的身體狀況確實非常糟糕,眼睛早就無法視物了。”
“你是說…?”
“極有可能。”薩拉查手指點上下巴。
“那所謂的‘危機’和‘腥風血雨’又是指什麼?”赫爾加擔憂的開口,“要知道薩拉查你可是才從那裡回來。事情不是都已經解決完了嗎?”
薩拉查卻沉默著。他突然想到也許事情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各地近來不斷髮生的獵巫運動也許有一條他們還不清楚的線在操縱著。
舒茲有些心不在焉的拐進走廊,卻猛不丁的被一個人給擋住了去路。
“凱瑟琳…”舒茲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神情緊張的女孩,“你沒事吧。”
女孩深深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努力一抹笑,“哦,我沒事的,舒茲。”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尾音還有些發顫,顯然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沒什麼事。舒茲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指尖冰涼。
“凱瑟琳,也許你想和我坐下好好談談。”
“好的…好的。”凱瑟琳喃喃的回答。
因為看凱瑟琳狀態不佳,舒茲直接把她帶到了有求必應室。
凱瑟琳被舒茲牽著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又接過一杯熱巧克力,她才稍稍鎮定了一些,有了心思大量周圍的裝飾。
“這是哪兒?”
舒茲在她對面坐下,“這是我父親小時候的休息室。後來變成了我的。”
凱瑟琳瞭然的點頭,一面不忘調侃舒茲,“身為院長孩子的福利。”
舒茲卻沒接話,只是看著凱瑟琳問道,“好了,現在有什麼事你可以直說了。”
凱瑟琳放下杯子,起身坐到了舒茲身邊,一把抓起舒茲的手放到臉上摩挲著。“舒茲…”
“嗯?”
“…舒茲,我…”凱瑟琳直視著舒茲的眼睛,頓了一下閉上眼道,“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什麼請求?”
“舒茲,我可能要離開霍格沃茨了。”
“所以,你能不能在我離開前…”
凱瑟琳突然間停了下來,舒茲也愣在了那裡。有求必應室裡,一個舒適的起居室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奢華的臥室,而他和凱瑟琳竟然坐在了一張雕花大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凱瑟琳有些驚訝。
舒茲則眼神詭異的看向凱瑟琳。因為他想要一個能夠安靜談話的地方,有求必應室就變成了一個舒適的起居室,突然變成了臥室的話就只有一個原因——他和凱瑟琳有一個人想到了與床有關的念頭,而且非常強烈。他沒有這個念頭的話就只有是凱瑟琳想到了床了。再聯想到凱瑟琳吞吞吐吐的語氣以及閃爍其詞的“請求”,舒茲覺得他似乎有些明白凱瑟琳想要做什麼了。畢竟,這女孩從沒有掩飾過她對他的好感。
於是舒茲淡定開口,“忘記說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