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冷清的眸子暗了暗,上前幫喝得醉醺醺的吳邪寬衣想要把他塞進了被子裡,可是吳邪不老實,相當不配合,身子扭動得猶如一條離了水的魚,在張起靈的懷裡鬧騰。
“陛下為何要親小人遠賢臣貶忠良?”張起靈冷冷地問道,可吳邪卻用手摸上了張起靈的俊臉,又揉又捏,對著他傻笑,“嘿嘿,還是沒朕俊秀。”
張起靈冷哼了一聲,撥開了他的手,將他整個人按在龍床上,吳邪四肢亂舞,身子扭得厲害,張起靈用了十分力氣才將他制住,“陛下派我打仗卻不給我糧草兵馬,不給我援兵……”
“你為什麼按著朕,鬆開!我……我喘不過氣了……”吳邪被壓制的直翻白眼,神智也清楚了一些,看見張起靈那張放大的俊臉湊在自己面前,而對方健壯精瘦的身體也壓在自己的身上,一臉驚恐地問道,“你要幹什麼?!你!你!我不喜歡男人的!”
張起靈又好氣又好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什麼過多的情緒,語氣平淡地說道,“微臣從今日起要清君側,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說著,他單手製住吳邪的手,壓過頭頂,另一隻手麻利地剝下了他的褲子,彈出了個白白嫩嫩的屁股。他也不客氣,直接啪啪兩下,那白皙的面板上立刻顯現出了一個鮮紅的掌印,那豐腴的臀瓣還跟著輕輕晃了晃。
吳邪的眼圈立刻就紅了,皺著鼻子,一腳朝張起靈踹去,“你!你膽子好大!我……我滅你九族!”
“臣早已孤身一人。”張起靈說完,用腿夾住了吳邪的腳,又上了兩巴掌。他一點兒也沒留手,臀部被扇得火辣辣得疼,吳邪吃痛,很沒骨氣地一下子哭了出來,咬著嘴唇,忿恨地瞪了他一眼,“那朕就宰了你!”
“陛下自然可以殺我。”他的語氣異常平靜,但緊跟著的又是狠狠的一聲“啪”。
吳邪“啊”地大聲j□j了起來,看來這張起靈根本就不怕死,就想今日打他一頓。
“可微臣剛剛立了大功,陛下難道要昭告天下您要殺我的理由嗎?”
“你威脅朕!”
“臣不敢。”說完,一聲響亮的“啪”直接把吳邪打得癱軟在了床上。
“你……你……”吳邪盯著他,額髮被汗水黏在了前額,嘴唇被咬得有些發白,有氣無力的模樣讓張起靈的心頭跳了跳。
他顯然是委屈極了,自己若能選,自然也想做個好皇帝,可他下凡來就是來整張起靈的,而張家一門忠烈,張起靈更是百年難遇的將才良臣,他若要給他設難,自然就只能扮個昏君的角色。
張起靈見他已然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也打了五六下,便住了手,直起了身子,高高地冷眼俯視著床上的吳邪。吳邪動了動,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屁股,剛一接觸到那裡的面板便是如火燎原般刺痛,他瞧不見,想來那裡一定已是紅腫一片。
張起靈眯了眯眼,翻身下床,在櫃子裡好一陣翻找,終於拿來一隻精緻的小瓷瓶,也不多說,直接拔了軟塞,將那消腫活血的藥全倒在了吳邪的屁股上。吳邪一陣痛呼,剛要發作,一雙大手便按上了他挺翹的屁股,慢慢地揉搓。
張起靈的力度掌控的非常好,他的手有層淡淡的薄繭,那是常年握兵器的緣故,手修長有力,在他勁道十足的揉按下,藥酒慢慢滲入肌膚,吳邪感到沒剛才那麼疼了。
“還疼嗎?”
他的聲音讓吳邪產生了一瞬間的錯覺,溫柔得與剛才那個施暴的人簡直判若兩人。但吳邪沒有上當,冷哼了一聲,這種打一下給粒甜棗的行為只能哄騙三歲的孩童,自己可是上萬歲的神仙耶!
“你打都打完了,現在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裝什麼好心?”吳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是標榜自己是忠君愛國的賢臣良將嗎?不是要效法那些有打龍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的開國老頑固嗎?你現在還壓著我幹什麼?難道你還想j□j我不成?”
張起靈一怔,立刻察覺兩人此刻姿勢舉動頗為曖昧,而吳邪的臀瓣更是被自己握在了手中。他一驚,立刻鬆了手,站起身背對著吳邪立在了床邊。
吳邪哼哼唧唧地爬了起來,可是屁股一沾床墊就疼得他倒吸冷氣。他磨磨蹭蹭地穿好了褲子,看著張起靈背對自己站著,怒上心頭,一腳對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踹了過去。
張起靈忽覺背後一股勁風,立刻下意識地側身避了一避。吳邪踹了個空,他又用力過猛,整個人向前衝有些受不住了,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上了,吳邪閉上眼,心裡恨不得把張起靈給撳死。誰知,自己料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身體沒有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