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塵。
文章的間隙插了不少當時關於此事件的報道,剪報上刊登著一張張沒生氣的發黃的臉,這些人,或許都已不在人世了。
“……最後找到的,只有那麼一灘墨水。”
他記起服部所說的話,如果服部說得沒錯,那麼,這位作者應該早就化成墨水不知道滲到哪兒去了。
他決定將此書帶回家,到前臺詢問的時候卻被告知不可以借走。
“真是對不起!”前臺的管理員小姐抱歉地說,“這本書是從未發表過的書刊,所以圖書館裡一共只收錄了兩本,一本被人借走了,還有一本僅收藏在借閱區作為借閱之用,是不能帶出圖書館的。”
“啊啊,真是麻煩,”阿銀胡亂地抓著腦袋,一頭自然捲的銀髮被自己揉得更亂了,“就不能通融通融嗎?”
“真是對不起!”管理員小姐和氣地一再道歉,這反倒讓銀時不太好意思了。
“那麼,我拍幾張照回去應該沒事吧?”
管理員小姐為難地說:“這個……似乎不合規矩啊……一般來說圖書館是禁止拍照的……”
這個天然卷的死魚眼用極為認真的口氣說:“但是這本書對我來說十分重要啊,是事關人命的大事!”他只要一認真,就會令人產生一種莫名的信賴感。
“這樣啊……”管理員小姐被他的口氣打動了,“不過,這裡倒也沒有這方面的規定……”
銀時把口氣放緩:“只要那麼幾頁而已,拜託啦!”
糖與鞭子的作用的,此時發揮得淋漓盡致。
“好吧,”管理員小姐心中產生了名為“助人為樂”的正義感,“但請不要太引人注目!”
“啊,謝謝!”
……
外面一陣喧鬧,土方合上書本,將其塞進櫃子裡。
“副長!”一名隊士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推開門後氣喘吁吁地報告,“不好了,抓來的攘夷志士他長出了那個……”
土方沒好氣地提醒道:“局中法度第……”
“是!”隊士瞬間立正收腹,補完剛才的話,“是刺青,副長!”
他怕土方聽不懂,又補充一句:“我們一直在監視,確保他絕不會跑出去刺青,所以,應該是長出來的!以上!”
“帶我去看看……”
“是!”
那個長出刺青的攘夷志士,就是在老宅深處被按住的人。土方雖然心裡有所準備,可猛一見那人滿臉的刺青還是皺了下眉頭。
“你們都出去。”土方下令道。
“副長……”
“先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