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也看著我,只是那眼神平靜而冷定,看得我也漸漸冷靜下來了。

胖子失蹤了這麼多天,要沒事就沒事,要有事也早有事了。我現在這個狀態,就是去了也是他和悶油瓶的拖累。如果讓悶油瓶自己去找他,那麼很可能到最後三個人都落了單,情況更糟糕……

頹然地躺下,再不想承認也得認,老子我現在就他媽是個廢人。

“吳邪。”悶油瓶子叫了我一聲。

“嗯?”我回答得有氣無力。

“趴過去。”還是那麼簡潔有力的命令。

我一邊嘴上下意識地發出“啊”的疑問,一邊身體又條件反射般地翻了個身,趴在廊凳上。正納悶他要幹什麼,就覺得身下一陣涼意襲來,我馬上扭過頭去,就看到悶油瓶一手正掀著我的被子,另一隻手上舉著一支抗生素的針管,看樣子是要給我打針。本來抗生素這種藥是要靜脈注射效果比較好的,不過幹我們這行的,用得著這藥的時候大多沒那個時間等它慢慢滴完,所以即使效果差很多,我也還是準備的肌肉注射針劑。看來雖然見效慢,但終歸是有效果的。我於是又乖乖地趴回去。

悶油瓶用酒精棉給我消毒,還在低燒的體溫碰上酒精的一瞬間,冰得我禁不住一哆嗦。

然後,我就聽見背後悶油瓶帶著笑意的聲音:“怎麼,這麼大人了還怕打針?”

“怎麼可能!”我馬上為自己的名譽而反駁。

他又問:“那你哆嗦什麼?”

“酒精太涼了。我那是給刺激的。”我拼命為自己正名。

“哦。”他淡淡地應了一句,不以為然的樣子,我剛張開嘴,想為自己解釋的話就變成了一聲有點不太動聽的慘叫:“啊!”

說實話,真心話啊,悶油瓶真的不是當大夫的料。這一針完全秉持了他平日的行事風格——穩、準……那個狠啊……而且令我全無防備。被他這一針捅進去,就是沒啥大礙的也得半天下不了地,更何況我這大病初癒的人,那基本就是癱了。

估計是我這一疼肌肉就緊張起來,他推不進去藥了,我感覺到他在入針處附近輕輕揉捏,幫我放鬆下來,這才慢慢地把藥注射進我體內。這藥打著還真有那麼點疼,打完了,悶油瓶用棉籤按住針眼止血的同時把針拔了出去,說:“這是最後一針了。燒還沒全退,之後就得靠你自己撐過去。”

“什麼?”我在心裡算了一下,“怎麼會是最後一針?我明明記得……”

“我的裝備在跳下水的時候被我留在上面了。”悶油瓶簡潔明瞭地回答我。

是了,他那時是要救我們,帶著裝備絕對會影響到行動。“既然這樣,那幹嘛還都用在我身上?萬一你和胖子要是有誰受傷,必備藥品沒有了,要怎麼辦?”我有些急,就撐起身,側著坐起來。

悶油瓶丟掉手裡的針管,瞥了我一眼,就望向長廊的“天花板”。我堅持不懈地盯了他半天,他才嘆了口氣說:“藥是用來救命的。我和胖子,都還用不著。”

意思就是說只有菜鳥如我,差點丟了性命,才用得著……我趴回去鬱悶。

誰知,悶油瓶又嘆了口氣說:“把衣服穿好,不然病情會加重。”

我這才想起來,剛剛打完針,我這褲子還沒穿好呢,居然就這樣公開展覽了大半天,臉上瞬間就燙了起來。我趕忙拉起褲子又扯過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說:“哦,不好意思啊。”說完就看到悶油瓶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我恍然……後悔。嗨,都是大老爺們我這避諱什麼呢!一塊兒上山下海的,比這露得多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過。不過,有一句話是我一直想說就沒敢說過的,掂量了一下,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就說了:“其實你笑起來的樣子挺好看的,幹嘛總繃著一張臉呢?”

誰知道我這話剛一出口,他那邊臉色立刻就暗下去了,也不再說話,只是盯著地上看了一會兒又盯著上面看,眼神顯得那麼空洞悠遠,似乎能穿透那些建築物看到什麼地方去。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沒事哪來那麼多話!?想要說點什麼,卻怕越說錯越多,只好閉嘴。

那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悶油瓶就像變回了我剛見到他時那樣,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沒事的時候就望天發呆。我沒敢再惹過他,一邊安靜養病,一邊觀察這裡的環境。

從這片院子來看,這裡建築的格局應該有很多都是南北結合少數民族的,與我之前所學的建築形式有出入,不太好確定古墓的位置。

而且這個地方總給我感覺怪怪的,這種感覺從我醒來時就有了,只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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