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錢了才能搬出去住。
在大清早的時候幾個人便集合了。
最忐忑不安的是嘉兒,作為裡面唯二的女性還和在場男性沒有血緣關係,她很擔心自己被炮灰掉······
純學姐,你為什麼要把我叫過來呢?
當然是攪渾水咯。
要是純知道了女孩的想法,她一定會無所謂的樣子擺著手,說這句話的語氣,灌注在其中的感情不會多幾分,猶如在說市場上的大白菜大蘿蔔。
“那麼把行李放好再上車吧。”純這麼說著,踢了阿和一腳,後者任命的給純放箱子,又把嘉兒的箱子放好。
幾個樂隊的其他人都看著主唱大人領了一堆小土豆過來一臉的囧囧有神,再看看這群土豆的質量不由得讚歎了。
評價縱然不全是A也都在B上。
純說的很簡單:“我弟弟,他弟弟,還有他們的同學,以上。”
其實純很想說,還有我弟媳。
但是她不能說,這群人都是大嘴巴,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壞事,不是說她不相信他們,但是實在是沒有什麼安全度。
“好了,為期兩個星期,不長也不短,你們也好好放鬆一下,最近又是話劇又是‘那裡’,”純意味深長的說,“你們也夠累了。”
上了大巴,純和阿和肩靠肩的坐在前排,純倚著阿和的肩膀補覺,其他的成員緊隨其後,在他們對面的最後就是孩子們,大輔坐中間,阿武與小賢分別佔了他兩邊的位子,嘉兒坐在了阿武的右邊。
“好期待啊,兩個星期耶!”大輔很興奮的張大那一雙酒色的眼睛,“純學姐的樂隊啊,真酷!”
“大嫂的樂隊其實在這邊相當有名,我們平時因為上學所以接觸的少,大部分是初中與高中還有成年人喜歡,據說有公司想簽下樂隊,但是大嫂說他們還沒有成年,沒有答應。”
阿武翹著腿說著自己查到的資料。
“其實是因為姐姐覺得相當辛苦,也不願意搬去公司的宿舍大樓的緣故·····”小賢苦笑,“當時那個負責簽約的人就哭笑不得的回去了,並說姐姐成年的時候他說不定還會來。”
“做明星相當的累呢,什麼都得注意,也許沒有簽約是好事。”嘉兒搖頭。
“確實,因為歌星不僅僅要唱歌,還有舞蹈要練習,還有學別國的語言····至少我確定姐姐簽約之後就絕對不能亂吃東西了。”
“不能隨意吃東西那多可憐啊!”
“大輔,歌星是要保持身材的。”
······
雜七雜八的聲音在車後面迴響,純頭疼的揉著額角,一群小混帳!
還有阿武和小賢,明明平時在家話不多,到了大輔面前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你們是鬧什麼啊?!
純不爽著,大輔卻是很開心。
可以不上學,可以和嘉兒在一起,還有阿武和小賢一起,他覺得這趟旅行簡直是完美!
和朋友在一起玩,是最快樂的事情。
不管在哪一種人身上,這都是真理。
人總是要經歷一些事情,才會覺得自己是活著的,也會忘記自己其他的情況。
我是活著的啊。
有人這麼的感慨。
“嗷,終於到了!”純伸了一個懶腰,在房子前打了一個呵欠,“樂隊的去放東西然後拿著樂器去練功房,小傢伙們可以四處逛一下。”
她拍拍手,然後阿武和小賢就拉著大輔往樓上跑。
留下嘉兒有點擔憂有點惆悵的站在原地,純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小姑娘去選一個房間:“有什麼住不慣或者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去三樓第二個房間找我。”
“謝謝,純學姐。”嘉兒微微點頭,小女孩淑女的走上了樓梯。
有個成員感嘆了:“嘖嘖,這才叫蘿莉,這才叫軟妹子啊,可惜好像純的弟弟和阿和那傢伙的弟弟都對那個陽光型的小孩比較在意。”
又有個成員轉頭問純:“我說殿下你到底帶個小女孩來幹什麼?”
一看就是個多餘的,小女孩的心理狀況很讓人擔憂啊。
“沒關係的,那是嘉兒,就不用人擔心。”阿和擺擺手,和純一起去清理房間了。
畢竟是擁有光明徽章的女孩啊。
那顆心再怎麼被黑暗包圍都會發出光芒的。
那是個值得更好的,不用耽於這裡那幾個男孩的女孩。
他家的弟弟和純家的弟弟,全是混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