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喜歡大輔。
你這真的真的是去練習的嗎?
你是去看戲的吧?
幸虧他和純的成績都不錯,樂團的名聲不小,要不然中學老師是不會放他們出來的。
阿和不像是純,純是有著很好的學力,雖然比不上小賢,但是至少可以做到隨便學學就能到年級前五十的地步,而阿和每次就得看著她忙活來忙活去就不學習。他自己總是學的痛苦無比。
女惡魔獸更喜歡在夜晚的時候飛翔在日本上空或是隱身四處逛逛,所以現在她不在家裡。
加布獸懶洋洋的在一旁看著阿和做蛋糕,他也只敢在女惡魔獸不在的時候看看阿和,那種惡魔的存在他實在是覺得僅僅是呆在一個屋子裡都不舒服。
阿武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行李箱裡的東西,圓滾滾的巴達獸真的能夠塞進去嗎?小學生抱著一個時不時奇怪的動著的娃娃上街也夠奇怪的啊!
書本,筆,本子·····
還有大輔這傢伙總是磕磕碰碰,嗯,帶一些體積小的藥品。
阿武一笑,把幾個小瓶子塞了進去,恩恩,還有那個大嫂縫製的香包,看的真是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微笑。
美好的····聯絡。
美好的感情。
小賢拿著姐姐新繡的荷包,那是兩個小巧玲瓏的一看就是一對兒的荷包,一個白底上繡著黑色的蓮花紋路,一個黑底上繡著白色的蓮花紋路,這兩個黑白相間典雅而有點黑暗式審美的荷包正是男孩子們都不嫌女氣的樣式。
荷包上一個穿著白玉珠子一個穿著黑曜石珠子,下面的流蘇都是與自身相反的顏色,在小賢的手中分外的相稱。
少年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送呢?
行李被放在一邊,從小養成的良好習慣讓他做什麼事情都是迅速而從容,結果都是挑不出毛病的完美,即使自身不如黑暗種子所有的效果出色,但是在種子被完全封印以後還能保有天才之名,他做出的努力絕對不能夠忽略。
其實他對於姐姐的荷包有點又珍惜又抗拒的心情,他覺得姐姐很關心他,這個荷包是姐姐的心血,帶著就彷彿姐姐就在身邊,但是同時姐姐當時千瘡百孔的手指讓幼年的他每每躲在被窩裡愧疚的哭泣。
如果不是他,姐姐一定能夠活的更好吧?
而現在,這對荷包,是姐姐對自己與大輔的庇護與祝福。
最終少年用一個盒子珍重的收起了荷包,決定先帶著,等一定時機的再去送給大輔。
而自己——是不是可以考慮學一下物品製作了?
大輔在家中收著東西,本宮純在一旁嘮嘮叨叨,野營前的一幕彷彿戲劇一般重新上演,聽說阿和也要去,她非要跟著一起去。
“姐姐!先不說你要上學,阿和學長他們是去為了演唱會做準備!你去不是搗亂嗎?!阿和學長有女朋友·····不,阿和學長已經有未婚妻了!”
阿和和純訂婚了嗎?
毫無疑問,木有。
但是當大輔偶爾問及的時候,純和阿和表達的意思是——這一輩子可能他們都不會和其他人結婚。
那麼,這和訂婚有什麼差別呢?
所以大輔同學毫無羞恥心的篡改了事實。
本宮純發出一聲慘烈的哀嚎聲,喜歡的男生居然和別的女人訂了婚,這真是屬於女人的悲哀。
她搖搖欲墜,看上去傷心極了,但是她的親弟弟一臉的終於擺脫了的樣子繼續清理行李,壓根不甩姐姐。
本宮純決定,還是偷偷跟上去!結婚了都可以離婚,訂婚了也可以出手的!
一乘寺純聽到大輔看著姐姐一臉的不對勁於是打過來的電話,咬牙切齒的連夜跑去佈下了結界,還是個球狀的結界,除了她的命令和數碼寶貝世界的門,你就算是屬土撥鼠的都無法進來!
還有一種可能性——本宮純有瞬間移動。
可是那是小說中才存在的。
所以本宮純註定Game over。
郊區的房子是對外出租的,但是由於地方比較偏,就被純長期租著。
那是一棟三層的房子,有十間房間用來住人,還有三個浴室,一個大客廳,一個被純改造了的練功房。
真是很寬敞的房子,純覺得四周很清靜,所以才定了這裡,其實有公司想要簽下他們樂隊的,但是被純以年齡尚小婉拒了。
純不喜歡住在那種公司提供的大樓裡,不方便還和其他的明星低頭不見抬頭見,只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