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戰鬥加以判斷,然後利用對方人性的弱點施展重重軌跡和陷阱讓整個戰爭朝對自己有利的方面扭轉,這才是打仗。”
蘭斯洛特對戰爭的敏銳度遠遠高於韋伯,他可以從各種各樣送上來的前線戰報中分析出伊斯坎達爾現在所擁有的軍隊人數,甚至還能逐漸預測出可能會有的行軍路線,雖然未必每一條都正確,但十種可能性裡猜對三種已經是極高的準確率了。
韋伯站在他身邊聽他一條條地分析最終忍不住輕聲問道,“先生……為什麼會來烏魯克?”像這種有才華的人,無論哪個國家都會欣然接受,“當然,您能來這裡對陛下是極為有益的。”
“我……並不喜歡打仗,威爾維特書記官,”蘭斯洛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但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不喜歡就可以不去做的,在烏魯克是這樣,在卡米洛也是這樣,當一個人身不由己的時候往往會做很多無奈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也和我一樣。”
韋伯察覺到了一些東西,卻也知道自己在這一刻無路如何都不能露出同情之色,眼斯洛特?杜萊克先生既然已經選擇了人生的道路那麼痛苦也好、艱難也好自己沒有權利發表多餘的看法,那個男人既然已經挺直了腰站在此地去承擔原本不應該承擔的責任,自己可以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