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法為人所知的痛苦一直持續到幾個月後,事情逐漸開始產生了變化,芬恩開始頻繁的出入巴比倫,一開始這個行為還有些遮遮掩掩,但到後面就變得無所顧忌,對於這種情況皇帝表現的非常淡然,“這是早就預定好的劇本,”他笑著將擺在旁邊的果盤推給韋伯,“他雖然強大但並不是毫無弱點,與我的那個讓人憎惡的母親相比,他的弱點實在是過於明顯。”
韋伯勉強笑了一下,在這幾個月裡,他至始至終都在努力說服魔法師先生,讓他至少採取一些行動,但肯尼斯先生的默不作聲和無動於衷讓他無法確定自己老師的真正心意,與一個國家相比,個人的強大根本不算什麼,雖然自己的主意可能會讓對方成為騎士團的背叛者,但至少可以在這場指日可待的殺戮中逃過一劫。
他不認為這種簡單易懂的道理肯尼斯先生和迪盧木多?奧迪納先生會不明白,更有可能是那個騎士正試圖以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忠誠心尋求雙方之間的平衡,這種忠誠心甚至已經超過了他對生命的嚮往、對愛情的追求,但是魔法師先生怎麼就會任由他這樣自尋死路?
年輕的大公沒有辦法理解這種愛情,同樣也對這件事情的後續發展束手無策,他深深怨恨著自己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