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皇仍是商王,但內裡卻是那些外戚說得算了。
索性殷郊不是耳根子軟的,這點倒不用雍正憂心,可一個賢德的妻子,也是一個未來國母應有的品性。妻賢夫禍少這句俗語不單隻適用於普通人家,在皇族中,這一點更為重要。
而且,還要是忠心於大商的人家。
雍正看來,最好是能在箕子、微子啟、比干、飛廉和惡來等人的家眷中挑選。
可是飛廉和惡來是武將,家中女兒教養多重視武藝,一個賢后,他們家中是培養不出來的。
而雍正最看好的就是箕子皇叔,因為箕子是賢臣,而且有夏禹傳下的《洪範九疇》,此書能教導殷郊如何做一個好帝皇。
至於比干皇叔則太過剛硬,微子庶兄倒是不剛硬,但過於左右逢源,與牆頭草彷彿,實不能託以大任。
而且微子與商王是同父同母的,他之所以為庶,是因為母后生他時仍只是個妃,而由妃做了皇后之後,才生下的帝辛。因此,帝辛才是嫡子,而與帝辛一母所生的兄長微子卻是庶子了。
雍正雖然覺得微子才幹不錯,看起來也是個忠於大商的,可是他更看重的還是自己的性命,又有些恃才傲物,對於大商的皇位還存著覬覦之心,其實還比不上飛廉惡來更得雍正的心。
既然雍正最看好的是箕子皇叔,那麼就該好好的探聽一下其家風了。
女子最重教養,可是這教養多是家中女性長輩言傳身教而得,雍正身為帝皇,不好打聽那些家長裡短的事情,就只能與姜皇后說一說,讓她去探聽一番。
而這一探聽,雍正才知道,這箕子竟然有個兇悍的妻子,而此事盡在朝歌中算得上是人盡皆知,怕是外頭那些諸侯們也是知曉的,這實在是丟盡了皇族的臉面。
就算知道夫妻之間的事情便是清官也斷不清,可是箕子好歹是皇族,是他的皇叔,一個女子就算不賢德,最起碼也不能蠻橫到想要壓自己的丈夫一頭,即使雍正最後看不上他家的女兒,卻也不容許有這種夫綱不振的情況發生。
本來雍正就因為此事而不太高興了,誰知他借今日乃‘龍抬頭’之日的名義,辦了次酒宴,召集了諸多自己所看重的臣子進宮吃灑。這些臣子們的家中有的有適齡的女兒,有的則沒有,而沒有的,便是為了打掩護才一併請來的。
雖是想看看哪家有適齡的女兒待嫁,卻有聞仲無意間與箕子開了個玩笑:“箕子你在朝堂上也算得上勞苦功高,便是陛下也是看重於你的才幹,與那些只會恃才傲物或倚老賣老的十分不同,真乃才人也。只是你在朝堂上再榮耀,只怕回到府內,見了婦人就……”
聞仲此人勇冠三軍,大商的江山有千斤重,他橫擔八百還有零,滿朝文武和各路諸侯沒有一個不敬重他的才能的。聞仲也向來不愛開玩笑,又與箕子交好,說起這個既是帶了點恨其不爭,也是有些想讓雍正出頭的意思在裡頭。
聞仲可沒什麼清官難斷家務事的覺悟,他雖然也不會看不起女子,卻看不上箕子的妻子。對於箕子本人,他倒是愛其才幹的,可是見其夫綱不振,又不太歡喜,只是平日裡與箕子提起此事,他都不願多談,為了朋友,聞仲也只能閉口不語了。
可是事情總有個頭,之前聞仲不出頭是因為這是箕子的家事,而且他那妻子平日裡也不過是對著箕子大呼小叫了些,對著丈夫並無太多的尊重,但妻子該盡的義務也有盡,所以聞仲才沒什麼話說。
而這一回,箕子的妻子卻是過分了些。
就在前幾天,聞仲去尋箕子吃酒,可是才來到他家門口,就見到箕子半跪在他那妻子的面前請安。那熟練的模樣,顯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聞仲那個氣啊,把腳一跺就衝了進去,把那婦人喝了一頓,然後強行就拉了箕子出門,與他吃了一天的酒。可第二天回去之後,那婦人照舊還是我行我素,絲毫不把聞仲放在眼裡。
於是,聞仲才想著讓雍正出頭。因為他知道,那婦人覺得箕子好歹是陛下的皇叔,而她則是陛下的嬸孃,聞仲是陛下的臣子,雖說是太師,但自家夫君也不差他什麼,所以也就不怎麼把聞仲放在眼裡。
聞仲想著,既然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那麼就找個她不敢不放在眼裡的人制住她,讓那婦人再不敢囂張跋扈!
雍正聽罷,心中氣急,又見箕子的臉微微一紅,越發惱火。可是想著箕子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讓皇后姜氏調查了他的家事,便不好露出痕跡,所以只做好奇的問道:“皇叔,你見了婦人如何?”
箕子見雍正問了,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