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們的把柄,而且待伯邑考離開朝歌之後,憑著姬昌的性子,必是會讓他們隱藏得更深一些,到時候想讓他們挪出屁股底下的位子,換上自己看重的人才,雖然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比現在卻是更加難了。
雍正左思右想的,一時間也無法想出什麼好辦法了。他想著伯邑考若是死了,那麼就如同《封神》一書中所說的一樣,是死在自己的一聲令下了,難道還要製成肉羹給姬昌送過去?
而且伯邑考一死,便是那嫡次子姬發順位成了西伯侯的嫡長子了,那姬發怕是會比伯邑考靠譜許多。
雍正細數著姬昌那一百個兒子,覺得就算是一個個的找理由也殺不過來,頓時有些洩氣了。
索性,到最後數到第一百個兒子雷震子時,雍正眼睛一亮,立時就有了主意。
“聞太師,你現在便出宮,把在你府上的伯邑考給孤捉來,最好要大張旗鼓的鬧得人盡皆知,也讓這些時日,他所聯絡的那些老臣們都知道了此事,好讓他們提心吊膽一番。只要他們亂了陣腳,孤便有話可說了。”
聞仲的心中沒有多少的彎彎繞繞,況且他也厭惡這些亂臣賊子,早在他進宮稟報之時,就已經做好了要捉伯邑考的準備,待到說完之後就蠢蠢欲動,隨時要出手了。
這一回得了雍正的口諭,聞仲就迫不及待的告退了,只留下還沒像雍正一樣想通的胤祥。
等到聞仲出了御書房,因著不好阻著雍正發號施令的胤祥這才上前幾步,滿腹憂慮的說道:“四哥,這麼做會不會反而便宜了姬發?”
在胤祥眼中,那能做上週武王之位的姬發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自然不想看到四哥除了一個伯邑考,卻招來個更不得了的對方。
雍正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姬發是姬昌的兒子,我自是不會小看了他,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西伯侯府的水攪勻。”
“四哥的意思是……”
“你且別忘了,西伯侯的麼子還在我們這兒呢。”雍正並沒有向胤祥詳細的描述自己的打算,可是胤祥與他心有靈犀,得了他一句話後,也不需要如何點撥,立時就明白了雍正的意思。
只是這件事也不過是個初步的設想,要做得更嚴謹一些則還需要好生的談討一番,況且二人還要等著聞仲把伯邑考捉進宮來詢問,所以乾脆就在這御書房中好生的補起計劃中的不足來。
聞仲在處理人際關係以及對於盡忠一事上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可是他是武將出身,不識兵法又不懂得如何運用兵法的話,即使他的道法再高,武功再強,那麼打仗之時也只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士兵只有死傷無數的份了。
所以,他忠心於雍正,要將捉拿伯邑考的事鬧得轟轟烈烈的,可是到底人是在太師府被捉,為了不若人疑竇,讓人誤會,聞仲自然知道該變通一下,免得把自己給栽進去。
聞仲知道,這是陛下讓他做的事情,而且自己也早已經把事情的經過交代得清清楚楚,陛下自然不會疑心自己的。可是即使知道,自己被潑了汙水的話,為難的還是陛下,所以還是該自己拿個主意才好。
聞仲心思坦蕩豁達,不容易鑽牛角尖,因此不一時就想到了個法子。
他回到太師府之後,召來管家,先是問了一番伯邑考現在在何處,在自己進宮的這段時間他做了什麼。聽得管家說伯邑考在客房裡歇息,而且管家還乖覺的派了個有點身手的丫環近身伺候著,將伯邑考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確認對方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著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聞仲告訴管家,今日太師府上從來都沒進來過閒人,得到忠心的管家的疊口稱是之後,這才滿意的往客房走去。
聞仲是修道之人,若是有心,在黑夜中不點燈都能運用法力看得仿若白晝,再遠的聲音都能用法力聽得仿若耳際,所以,到近客房的位置時,他便已經開始確認客房之中有沒有人,而且他們又在幹什麼了。
在確認了客房中只有兩道呼吸聲,而且其中一個呼吸頗為平和,就知道是在睡夢之中,可見就是伯邑考了,而另一個則是管家派來的丫環了。
確認無異之後,聞仲推開門,讓丫環在外頭守著之後,就把伯邑考喚醒了。
既然已經打算撕破臉了,聞仲自然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給對方一個好臉色的,只是不多說其它,只先尋了個布條塞住伯邑考的嘴巴,再把人綁了再說。
接著,聞仲讓丫環不要聲張,又派了個信得過的手下將今天伯邑考偷偷摸摸拜訪太師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