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面色立刻變得蒼白。
他顫抖地抬起手,不自覺地向少年佐助伸去。他想要和他說自己的遭遇,想要有人來救自己。
過去的他是很倔強的,此時的他卻放下了一切,只是想要求一個人幫忙。
然而,當鳴人的手摸到黑髮少年的肩膀的時候,他聽見了一個單調冷漠的聲音。
“聽說你剛甩了日向寧次,但是又在和藥師兜交往了?行動真快。”
這話落下的瞬間,鳴人的身體完全地僵硬了。
他看著黑髮少年的雙眼,從裡頭看見了熟悉的漠不關心。
“我沒有!”
他說著,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黑髮少年看見他的眼淚,心中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原本想說的嘲諷也僵在了嘴邊。
“那可能是我弄錯了。有什麼可哭的?反正是你自己的自由。”
鳴人聽見,頭更低,淚水更甚。他咬緊牙,告訴自己,一定要告訴佐助那個藥師兜的所作所為,一定要和他求救。可惜,正要說的時候,一個女聲從少年佐助身後傳來,鳴人驚然抬頭看,卻見小櫻手裡挎著各種包跑了過來。
“佐助,幹嘛走那麼快啊,我都追不上了。難得一起出來約會。”
正說著,她看見了鳴人,原本愉悅的眼睛裡開始沾染陰霾。
“你怎麼來了?”小櫻問著,語氣裡是熟悉的任性和冷漠之色。
鳴人看一眼黑髮少年,再看一眼小櫻,心中大約明白他們在幹什麼,心裡的難過不言而喻。可他知道自己的話的重要性,於是對黑髮少年道:“我有話想和你說,你能不能……”
“不可以。”小櫻粗魯地打斷了話,拉著少年佐助便走。“我們還沒逛完街。有話等以後再說吧。”
話落,她拉著黑髮少年示意他離開,少年佐助感覺到鳴人想表達什麼,可是不知為何他現在不想和鳴人交談下去,便隨之轉身。
“這樣,回頭我去找你。今天有點忙。”
他是這樣說的。這話落入鳴人耳中簡直是判了他死刑一般。
他還要開口,話已經說不出。只能在淚眼模糊裡望著他們離去。
沒有出路了呢……
一直到兩個人的身影都消失了,鳴人也沒離去。
他的心已經徹底破碎。
他特別想蹲□痛哭一場,可偏偏在這時,一個不速之人來到他身邊。
“怎麼,鳴人君,剛才想要找人幫忙卻碰釘子了?”
這邪魅的聲音傳入耳中的瞬間,鳴人傻眼了。
他知道身後站著的是誰。
而對方即刻從身後攔住他的身體,低笑道:“沒關係,由我幫你吧。順便,今天晚上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節目,可以開始了。”
聽見這話,鳴人猛然睜大眼睛。
可是他還想做任何反抗的時候,在周圍的人都無可察覺的瞬間,他和身後的男子一同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
又是那個昏暗的石室。
“咔咔咔”一根黑色的電動棒在空氣之中發出囂張的聲音。
白髮忍者將它沾上透明的潤滑用液體後,抵住了被捆在石榻上的人的股間的入口。
“要進去了,鳴人君。”
他得意地笑著,手上開始使勁,那瞬間大物的進入,牽連起被捆縛的人的巨大的驚恐。可他已經被剝奪了反抗的能力,雙手再怎麼拉動掙扎,也只能將自己雙腿拉得更開而已。終於他痛得身體弓了起來,被進入了一半。
然而對方的惡劣在於,縱然知道他很痛,卻一點都不憐惜。整個電動棒在瞬間強行擴張,最後霸道地進入了。棍子上無數的珠子轉動著,拉扯著細嫩的腸壁,令人生不如死。
“好厲害啊,這麼大的都吞下去了。而且居然一聲不吭。真倔強。”
白髮忍者幸災樂禍地道。
此時,金髮少年的額頭沁出了大量的汗,他咬緊牙發抖的樣子讓人憐惜。然而白髮忍者只是覺得好玩,他竟然以膠帶封住他股間的入口,讓電動棒在緊緊塞入的狀態下就那樣不停地在鳴人體內攪動。
鳴人很害怕,可惜他的手已經無法推拒了。被捆得緊緊的手,這一刻只能抓緊石榻的欄杆,眼淚也只能死死地嚥下去。
“先適應一會兒,免得你到時候吞不下我的。我連夜研發了特殊的藥,能夠讓人的軀體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變化。”
說著,白髮忍者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襠部,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