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納自己碩‘大的器具。
金髮少年是很倔強的,往日裡訓練,就算摔跤再痛也不會哭,可是終究內在的器官是最為敏感的,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拉扯了他身體的皮肉;於是淚水便從黑色的眼罩裡汩汩地流下。
男人的嘴唇裡有一點藥草味道;更多的是說不上的油膩,舌頭抵入口中,堵著嗓子眼,他連呼吸都困難起來,只好張大口任由他索取。
進入時漲得發痛。出來時抽得皮肉疼痛。在這種又漲又痛的抽‘插折磨下,“救命”這兩個詞已經無法脫口,他不受控制地發出男人想要聽見的淫‘靡之聲。
對方興奮到極度之時提起他的腳腕,彷彿提握著一隻名貴的玉器一般舔‘弄著腳脖子上細嫩的面板。粗糙的手玩弄著這隻少年的腳,掐出許多形狀,感官達到了最大的滿足。
十幾分鍾後,白髮男人大力運作,將自己全數釋放在他體內。鳴人扭動著腰和雙腿,意圖將自己的身體拔‘出‘來,白髮男人看見只是惡意地笑道:“怎麼了,我還沒滿足夠你嗎?自己索求?”
“畜生!”
他企圖用手打他,可這反而提高他自己的雙腿,讓他的身體打得更開了,白髮男人看見哈哈哈地笑,變態地道:“果然是沒滿足呢。其實我就喜歡你這樣。無論何時都這樣地精力充沛。而且這麼可愛。”
惡意被歪曲的意思更激起人的羞憤。然而他來不及再做什麼,藥師兜又起了心思。
於是接下來的2個小時,對鳴人來說簡直是人間地獄。被強迫地送上了4次高‘潮後,對方才停下。
一切結束的時候,鳴人被徹底掏空了。
無力地躺在被褥上,他身體的汗水已經浸透了被子。
更可怕的是,隱約地他好像聽見了拍照的聲音,還有藥師兜得意的笑聲。
“這些就當作留個紀念。鳴人君,期待下次的見面。”
***
這夜的瘋狂將鳴人摧殘地徹底,天快亮的時候,鳴人才被送回了家。
中午的時候,他醒來,望著天空發呆。
白白的霧,灰色的陰霾。總有那麼點鬱悶的感覺。
他陷入了長久的呆滯之中。
怎麼辦?
怎麼做?
如何逃?
一連串的問題在他絕望的意念裡還是不屈服地湧現著。
然而回憶起兜的話,他的所有反抗之念又不敢輕舉妄動起來。
【所有的照片我都收藏著,有什麼風吹草動,對我不利的訊息傳出的話,鳴人君。我不好保證自己會拿它們做什麼哦。還有今日開始,我會在我的屋子裡每夜等待你。】
有沒有人……
有沒有人來幫一把……
來救救……
他的心不自覺地想著。
可是這種求救能夠傳達到哪裡去呢?
這個時空裡,他唯一能夠求救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八王子歸月,他已經幾天不見了。還有一個是那個黑髮少年,但是他那天的話至今還和刀子一樣在鳴人的心頭切割著,他和小櫻兩人在一起的樣子,他一直無法忘記。這種情況下,他如何和他求救?
鳴人是徹底地孤立無援了。
除非有什麼人,不需要聽,不需要看,立刻明白他的苦境,不被兜的外表所騙,將兜制服。除非這樣的人出現,否則鳴人他根本就是陷入絕境了。
然而那種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吧。
也沒有人願意來管他漩渦鳴人的閒事。
對著昏暗的天空,鳴人痛苦地閉上了眼。
***
夜很快地到了。鳴人幾乎什麼都沒吃。
察覺到天黑的那一刻,他猛然嚇了一大跳,緊忙從床上爬起,驚悸地跑出房間。
他記得藥師兜說的,每晚要來找他的事。
不,不行。
至少找到一個人多的地方,讓他不敢對自己下手。
比如拉麵館,比如火影的辦公室,比如……
於是,他在街道上跑得飛快。
正跑著,鳴人撞到了一個人。那人煩躁地“嘖”了一聲,“走路不能看著點嗎?”這樣說過後,即刻要推開鳴人離去。不過,在兩人的視線交接的時候,兩人都呆立住了。
鳴人撞到的不是別人,居然是他最想見到的人。
“佐助……?”
看見黑髮少年的那一刻,鳴人的眼睛溼潤了。
他的嘴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