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門,在外迎接兩人的到來。
「有線索了?」雲雀率先發問,看這表情應該是有所發現才對。
「恩,有一排腳印一直通向村外,估計是昨晚出的村子。」山本喘了兩口氣,又繼續道:「所以我們想會不會是誰把綱吉帶走了。」
聽著山本的話,雲雀陷入了沉默,他無法就這麼贊同山本的猜測,被誰帶走,可能只是其中一種較好的可能性。這裡的人都不瞭解綱吉的過去和背景,他是一個突然介入的人,是敵是友都沒有令人信服的依據。如果是別人將綱吉帶走的,那那個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麼?種種的問題都沒辦法依照現有的認知去回答,甚至是篩選都做不到。
「昨晚……?」庫洛姆低聲喃喃了一遍,突然驚醒,急匆匆的在雲雀眼前飛來飛去吸引他的注意:「爸爸!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好像有看到小綱吉一個人走出屋子了!」
「確定麼?」雲雀的神情在聽到庫洛姆的話後顯得更為凝重。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綱吉的身份和目的了。
「唔……朦朦朧朧的,我又困……看的不真切,但應該沒錯!」庫洛姆努力回憶著昨晚的記憶,卻只能想起一個迷濛的背影。
朦朧?困?骸剛才也來過訊息,說村裡人昨晚都睡得很熟,並不像撒謊,因為所有人說起昨晚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這種事情他們從來沒遇到過。這很不正常!
還缺少一些關鍵點,雲雀一時間還理不出頭緒。「先去看看言綱,最後一步就看他能不能成功了。」
並盛之城某處。
神秘而又黑暗的空間裡隱隱有著微弱的銀光迅速劃過,宛如時光的飛逝,轉眼即逝。
金髮的少年閉目站在這個奇怪的空間中,淡淡的光華在他的周身流轉著,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此人就是沼澤迷宮中一度出現過,而後又神秘消失的少年。不知他是如何尋找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就如同她的身份一樣,都是一個謎。
「出來吧,不要躲了。」少年眼睛微睜,悠悠的開口道。
隨著少年的話落,在他前方不遠處突然一道銀光劃過,同時他周身的光華分出數道細絲朝銀光射去,轉眼間便將一個長方形的空間封鎖住,銀光不停地地亂竄就是突破不出去。最後,銀光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不再竄逃,一個手掌大小的銀團認命一般地懸浮著,靜靜的散發出白色的柔光。
「時至,回到我的身邊。」少年開口命令道。
白光閃爍了幾下,似乎在猶豫著。沒過多久,它緩緩的飄近少年,破開周身的白光,將它原本的面目展現了出來。
就像是鐘面上的時針與分針,一長一短,以針末上小孔中的一個細小柱狀物為軸,可以自由的畫圓運轉。兩根針上還有繁雜的花紋做裝飾,看上去很是有古典韻味——它,名為「時至」。
「時至」乖巧的落入少年攤開的手掌中,收斂光華,化為一個看上去很不起眼的掛件樣式。
少年目光柔和的注視著躺在自己手心中的掛件,嘴角不由浮現出一抹笑容。溫柔,卻又有著淡淡的落寞。
果然你還是那麼溫柔……
所以,我才如此愛你。
小綱。
場景變換,黑色的幕景突然劇烈抖動,慢慢化淡,蔥鬱的花草樹木漸漸顯露了出來,而少年卻早已消失不見,唯剩下那巨大的溝壑橫在那裡,將大地切開為兩部分,深不見底。
鳳凰火山。
經過雲雀的指點,言綱總算是與「浮石」中的器靈聯絡上,並透過「Double·Mild Seven」各部分之間的感應找到了綱吉的下落。
浮石懸浮在屋子的正上方,淡淡的白光柔和的照亮了整間屋子。言綱從冥想中醒來,不等雲雀出聲詢問,言綱意念一動,「浮石」急速射向屋外,同時一道身影也跟著竄了出去。
「言綱!等等!」
雲雀的呼聲沒有留住言綱迅疾離開的腳步,嘆息一聲,連忙召喚其他人回來,一塊兒跟上他。
拜託,言綱可是唯一一個能找到綱吉的人,如果跟丟了可就悲劇了。
言綱等人循著「浮石」的引路,一直爬上了鳳凰火山的山頂,一個巨大而又幽深的洞窟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裡,洞窟的內部是由紅色的岩石構成,猶如被熱炎灼燒過一般,通體硃紅,洞窟也詭異的亮堂。
「浮石」不做絲毫猶豫的轉進了洞窟,言綱急忙跟上,其他人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疑惑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