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想要代替斑成為十尾人柱力,成為六道吧,”白櫻繼續嘲諷著,“但是他不能成為十尾人柱力,他的身體一半是由柱間孢子體組合的,十尾是自然之力的本源,而自然之力的攝入過量會讓阿飛的身體逆向陰陽遁,我的推測沒有錯吧,只有斑的復活才可以支撐十尾。”
黑絕開口問道,“你說這個是做什麼?”
“我只是告訴你們,要成功實現月之眼,主要靠的還是斑,你們選擇一下戰線吧,是要和我一起牽制住阿飛復活斑,還是幫阿飛做無用功,阿飛不想復活斑,作為斑製造出來有意識的生命體,你們不會蠢到無可救藥吧。”
黑絕許久沒有說話,他們的確違背了斑所說的話,只是阿飛並沒有說不想復活斑而是告訴他們計劃的步驟要適當的調整,但阿飛之前的表現的確不像是要復活斑,何況現在的阿飛因為琳的身體在白櫻的手上而被威脅,只要琳在一天,那麼阿飛就違背不了白櫻。
白櫻就算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目前看來她根深蒂固的思想還是要復活斑,至於對阿飛的那一點小心思,壓根不影響她對斑的忠心,不管如何復活斑的計劃要提前。
“你打算怎麼做?”想到那些,黑絕隨後開口。
“聽阿飛的等佩恩回來,但是我要你和我保持一條戰線。”
黑絕徹底明白過來,白櫻是把他從阿飛的身邊拉攏過來,但是他本身就是直接聽命與斑的,早日復活斑絕對不是個壞事,想著黑絕笑了笑,“好吧,我清楚了,早點復活斑也是我的期望。”
白櫻和黑絕達成了共識,白絕一直沒有說話,卻幾不可覺的握緊了自己的手。
帶土在洞外的巨大原始殘骨上看著天空。
夏日結束,接踵而至的秋季傍晚,臨近夜晚,日與月共存的時刻,星的光芒消失在兩輪光下,但只要太陽徹底的西下,為了陪伴孤獨的月,星也會綻放出最大的光芒。
深海的顏色,是此刻天空的背景。
徹底的決裂,他不是沒有想過的,只是他忽略的是人是會改變的,比如帶土自己。
比如他,日向安奈。
曾經安奈會注視著他帶著一種莫名的幸福和愉悅,而在鎮子裡,斜照進廚房的光下,安奈被光芒輝映的臉,帶著寂寞和悲哀。
交流越加頻繁,情人之間的事情也在曖昧的發酵,但在內心上卻在拉遠著距離。
他曾經希望,這樣的關係能夠一直存留下去,不管過去,只要現在,還有將來。
安奈喜歡小時候的帶土,痛恨著壓制他的阿飛,厭惡著現在完全改變的他。
安奈回到木葉會怎麼樣?一定是徹徹底底的站在他的對立面,那他該怎麼辦呢?
回去木葉嗎?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棄琳嗎?已經努力了那麼多年。
即使承認喜歡著安奈,但對死去的琳卻有著無法釋懷的痛苦。
先在心裡留下痕跡的不是安奈而是琳。
如果閉上眼睛看見的是自己對自己的催眠。
帶土閉上了眼睛,宛若曾在那黑色夢境裡仰望過的紅月一般。
視線朦朧迷濛,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咚……幻聽支配了世界,墮入回憶和不敢直視的過去介面。
現實與幻想反轉。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開闊的木葉村,和現在的木葉村不同的格局,讓他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是自己的意識空間。
帶土知道自己現在正站在木葉村的火影巖上方,村子裡麵人來人往看的一清二楚,走在街上的卡卡西一如往常的甩著緊跟在身後的凱,紅豆拉著伊比喜走進了紅豆湯店。
水門老師伸手去牽玖辛奈的手,三代目正和三忍並肩走著,偶爾抽著煙說兩句什麼……
安奈在哪裡呢?來不及多想。
心裡的直覺指引著往花店看去,從裡面走出的琳正捧著花和同班的女孩一起走在路上,突然向著他的方向抬起了頭微笑。
帶土條件反射的向前跨步,腳下踩著的石頭突然破碎,失重感襲來,他仰面的掉了下去,因為知道是幻術,帶土並不想過多的理會,沒有恐慌的看著蔚藍的天空。
他看見有人也跳了下來,正面對著他,伸出手想去拉他,他想看清楚是誰,那人卻被揹著陽光,他看不清楚對方的樣子,感受到耳邊呼嘯的風捲起了翻飛的衣角發出摩擦聲,還有來自對方的驚慌失措。
因為重力和急速流動的空氣,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歪斜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