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張起靈有些摸不到頭腦,這是怎麼了,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有些失控?斂下眼眸思索了片刻,沒有答案的張大將軍選擇了拋棄,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沒有答案的問題,永遠稱不上問題。抬腿想要追上已經遠去的白色影子,卻在看到那把破碎摺扇時收回了動作。曲下身子將摺扇撿起,這才發現,每一片松木制的扇骨上,都有一個淺淺的刻痕“邪”。

邪。張起靈突然發現這個字如此順眼,修長的指尖微微用力,便從已經斷裂的扇骨上拆下了僅存的一片完整的,去了尖端,藏在懷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更不願花費時間去想這些無聊的事,隨心,隨性,他是一個執著的人,他永遠,也不會做無謂的事。

“咳咳……屬下參見將軍。”

聽到熟悉的聲音,張起靈收回了已經跨出的左腳,默默站在原地,背對著身後的人,散發著慣有的“冷漠”氣場。

“那個……啞巴,我和胖子……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高高鼻樑上,那兩片黑漆漆的玩意永遠都是那麼喜感,黑瞎子一把捂住胖男人的嘴,一口雪白的牙齒閃爍著璀璨的亮光,身後的幾名大漢一身短打,圍聚在一起,談論著有關天氣的話題,從軍多年,他們早已對三名上司間詭異的交談司空見慣。

回過頭,望了一眼快要憋死的胖子,張起靈對著嬉笑的黑瞎子挑了挑眉,又轉過身,揮了一下手,便大跨步向遠處走去,薄薄的唇角,淡淡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這樣也好,有人付賬,總比自己掏腰包划算。

而身後的一干人等絲毫沒有察覺張大將軍心裡嗶嗶作響的算盤。興高采烈手舞足蹈,他們沒有瘋,只是從軍以來冷漠寡言的上司終於肯搭理這些辛勞的兵士,今天的太陽,沒有從西邊升起,也一定會從西邊落下。

20。

馬幫幫主姬敏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濃黑的眉毛下,一雙鷹目折射著灼人的光。三拜祭天,三拜祭祖。當雲繞在文王廟前的最後一點檀香散盡。姬敏看著高臺下擁擁嚷嚷的人,喝乾了碗中的烈酒。(文王后裔,為了緬懷祖先在這裡的豐功偉績,曾在南原原區諸盩廟、姬亶廟西側姬家溝村北約500米、姬家嘴建有文王廟。文王廟毀於上世紀六十年代)

“各位相鄰,今日是我馬幫一年一次的馬會,在下走南闖北,蒐集良馬300餘匹,壯驢400餘頭,我馬幫做了這麼久生意,這些牲畜如何,想必各位早有耳聞,今日拍賣,各位大可放心,我姬敏雖沒有先祖文王胸懷天下,卻也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賺些蠅頭小利,與我這些兄弟混個酒足飯飽即可,不會爛貨充數,病畜訛錢,今日良馬底價20兩銀子,壯驢底價15兩,咱們老規矩,若有爭執,價高者得,諸位鄉親,姬敏是個粗人,不會說話,也不想多說,咱這馬會,這就開始。”

幫主一聲令下,便有4個高大健壯的漢子牽著4匹良駒走上高臺,人群中立刻有人開始逐價競標,看來這馬幫的信譽確實不錯,一匹高大的黃驃馬,差一點,導致周至的李家員外和王家老闆大打出手。300多匹良駒和400餘頭壯驢,只用了3個時辰,便銷售一空。

“小哥,店老闆說今天會處死一匹名叫‘飛雪踏’的好馬,你說,都這個時辰了,怎麼還沒見到啊……”

興許是站的久了點,吳邪有點累,平日裡挺的筆直的身體,如今歪到一邊,半靠著張起靈的肩膀,一雙白皙的手握成了拳頭,在痠痛的脊背上敲敲打打。

“累了。”

答非所問,張起靈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冷冷冰冰中,卻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溫暖,飛快地掃了一眼有些沮喪的吳家公子,修長的右手撫上小公子頸後,在幾個穴位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

“舒服!小哥真有你的。”

看著肩側的小公子微笑著眯起了眼,張大將軍的眼底閃過一絲暖色。

“看到沒,死瞎子,咱們將軍這樣子,胖爺還是第一次見呢!”

胖子裹了裹身上皺縮的段青色長袍,不適地扭了扭脖子。

“他奶奶的,這‘鄒忌綢緞鋪’裡的裁縫是怎麼量的身,胖爺這神膘,裹在這窄布片裡憋屈死!”

黑瞎子鄙夷地看了一眼胖子,調侃道:“胖爺,你這衣服,多久沒穿了?”

“7天。”

“您增肥這速度,真的不是常人可比。”

“嗨我說瞎子你這張嘴怎麼越來越臭了?”

“應該是我問你,你每天吃多少,怎麼越來越肥?”

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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