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軍御下不嚴,又想利用私情為下屬求情,罪加一等,便打三十鞭吧。至於今天偷懶的那些個負責內城禁衛計程車兵們,統統扣去半年的銀錢。既然前廳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就勞煩賈先生隨我到後園議事,至於奉先你趕緊去看看文遠的傷勢,回來的時候順便在房裡給我找件乾淨的袍子換上。”

修遠這番處理可以說是雷聲大雨點小,實際上卻完全都沒落在實處,練武之人,即便被砍上數刀,只要不傷及要害,不過月餘便能康復過來,更別說只是區區一頓不輕不重的鞭子了。呂布雖然已經怒火滔天,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反對修遠,讓他失了威信,只得悶著腦袋往張遼休息的院落裡去了。

修遠見呂布走了,才終於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朝賈詡招了招手:“賈先生,不知文遠的傷勢怎麼樣了?”

“昨晚已經連夜讓張將軍服下寒石散,于吉仙師親自作法把烏金箭毀去。現下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普通的傷了筋骨需要休養一段時日罷了。”

“既如此我就放心了,請先生隨我來,我這兒有一件大事還要請先生定奪。”

賈詡見修遠難得的一臉嚴肅,也顧不上再說什麼場面話,忙不迭跟在修遠身後穿過迴廊,兩人一同到了後院裡一處僻靜的石桌旁坐下。修遠小心的把郭嘉留下的髮帶和摺扇攤開來,放在桌上。賈詡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一直跟著賈詡的樊稠心裡一驚,自覺退到稍遠一些的地方警戒去了。

☆、第45章 究事因賈詡慧眼

初秋的西涼已有些冷意,後園裡的綠植也多少顯出幾分頹敗來,修遠微微側著頭,淺淡的眉眼也不知落在何處,一時間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偶爾能聽到落葉被涼風吹動的輕響。

賈詡看著摺扇上瀟灑飄逸的“袞雪”兩個字,神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不知軍師是從何處得到這柄摺扇的,”

“這摺扇是郭嘉在西涼城郊外的荒山上親手交給我的,就連這髮帶上的血字也是奉孝當著我和侯爺的面用曹彰的血寫下的。”修遠單衣薄衫的坐在秋風裡,臉上的淤青愈發有些礙眼起來,讓賈詡能隱約感覺到修遠此刻的那些脆弱和不安。

“郭嘉為什麼要這麼做,”賈詡只匆匆掃了一眼修遠的側臉就不動聲色的斂了眉眼發問,枯瘦的手腕也被他順勢收回袖袍裡。

“郭嘉與曹彰暗生情愫,大約是顧忌曹孟德,不得已叛出曹營。我和侯爺昨晚去地泉的時候偶然遇到他們,我原想讓侯爺殺了郭奉孝以除心頭大患,他卻主動獻出平定西涼的上下兩策,叫我和侯爺啞口無言,只得帶著這柄摺扇回城與賈先生商量。”

賈詡聽罷,並未直接說出對郭嘉計策的看法,而是莫名其妙的轉移了話題:“依軍師看來,郭嘉為何要與曹彰叛出曹營?又可以逃到何處去?”

修遠低頭思考了好一會兒,沒有什麼頭緒就乾脆的搖了搖頭:“曹魏陣營的所有人對郭嘉都是言聽計從,作為一個謀士,似乎沒有什麼不滿的地方,莫非單純的是因為厭倦了四處征戰,殫精竭慮不得安寧的生活?”

“軍師此言差矣,郭嘉與曹彰有染絕非三兩日可成事,更何況他若不願出征,只需對曹操明言便可,曹孟德既然能親手為他寫扇面又派遣心腹大將隨身護衛,自不會在這些事上為難於他,更何況自孟德成功刺殺董卓以後,天下願追隨他的能人異士甚多。侯爺雖勇武,西涼城卻到底未成氣候,隨軍謀士也不是非郭嘉不可。”

“賈先生的意思是?郭嘉叛出曹營並非自願?在曹魏陣營裡已經有人構陷於他?”

賈詡還沒來得及回話,呂布就在修遠身後低聲輕笑起來,還順手為他披上外袍:“縱然我對謀略之事一竅不通也看得分明,那郭嘉在曹營的地位就如同清河在西涼城中一般,即便有人想對他不利,曹操也會早早處理乾淨,絕不會落到被迫出逃的窘迫境地。”

賈詡不置可否的伸出枯瘦的指節敲了敲青石桌面,揚聲叫喚:“樊稠你這呆子還不快去房裡給我取件袍子出來,莫不是想讓凍死在這兒不成?既然侯爺也來了,你就順道取些溫酒熱菜來,我們也好邊吃邊說。”

賈詡的聲音很大,樊稠又是練武之人,自是很快就往賈詡住的地方跑了去,賈詡等樊稠徹底走遠了,才壓低聲音對修遠解釋:“軍師現下可明白了?郭嘉智計無雙,那性子自是和你我有幾分相似,多少也還有些文人的傲氣。既然身邊有了一個聽話又好用的曹彰又怎麼甘願一直受制於曹操?”

修遠從未想過郭嘉離開曹營的理由竟是如此簡單,甚至簡單的有些可笑,卻又不得不說賈詡的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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