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3 / 4)

麼人在窺視自己,張遼頗覺意外,畢竟來了扶風這麼久,馬騰雖然一直找亂七八糟的藉口把他晾在一邊,卻還是好酒好飯招待著,沒什麼特別的舉動。若說是想要對自己下手的話,這裡本就是馬騰地界,他又沒帶多少兵甲過來,別說是刺殺,就是光明正大的圍殺也多的是機會。

張遼心裡暗自警惕,臉上卻半點多餘的表情也沒有,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從腰間取出酒囊。

“文遠,你還帶著這個酒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趕到的呂布,話音未落,就姿態瀟灑的從院外一顆高高的榆樹上躍到石桌旁。

“侯爺,城裡出了什麼事,竟讓你連夜趕來?”張遼初見呂布的欣喜很快被理智壓下。呂布苦著臉乾笑一聲:“文遠,你還是這麼敏銳,什麼事都瞞不了了。修遠和賈先生決定今晚動手,除掉城內的叛軍,陳宮極有可能是內鬼,所以需要你這隊人從城外給他們一個出其不意。本來還想和你喝幾杯再走的,可是把修遠一個人留在城內,我實在是擔心,細皮嫩肉的隨便被兵刃刀劍刮個一兩下都不得了,”

“我來茂陵快有十天了,馬騰一直避不見我,不過也沒有別的什麼行動,要脫身應該不是難事。”張遼沒再多說,對著呂布點了點頭,就徑自到院內喚醒熟睡的部將去了。、

驛館雖然設在內城,卻地勢偏僻,就算他們整兵編隊的動靜不小,也沒引起什麼人注意,不出半個時辰就順利的出了城。呂布只貼身穿了一件短褂,平日上戰場的甲冑還丟在西涼城的房間裡,就隨意在軍中找了匹馬和張遼並行。

雖說是在急行軍的途中,自出了茂陵城,張遼緊繃的神經也逐漸放鬆下來,少見的和呂布說起一同在丁奉麾下效力時候的事來:“奉先,當日郭汜來帶著金珠來找你的時候,若不是你堅持讓我們和高順做你的部將,說不定當時就被董太師找個機會隨意殺了。沒想到世事無常,轉眼間高順和我就已經待在侯爺身邊五年了。”

見張遼突然反常的說起這些舊事,呂布明白他在茂陵這幾日定然過得極不順心,當即開口勸慰:“文遠這是說哪裡話,昔日在九原郡的時候,我和修遠若不是你和高順多方照拂,早就死在匈奴鐵騎的亂軍叢中了,父親眼裡只有母親一人,一向都覺得我難成大器,不是你和高順擁兵自立,西涼城早就落入旁人之手了。只可惜當時我們和修遠意外失散,沒有他在身邊出謀劃策,我們兄弟幾個只好寄人籬下。

在那種情況下,董賊派人來招降,我根本就沒有拒絕的餘地,他又素來多疑,我只好用丁原的首級來取信於他。其實,丁原雖胸無大志,待我們兄弟幾個還是極好的,至今想起這件事來,還心有慼慼,如今董卓已死,漢室衰微,你我有兔死狐悲的感慨也實屬無奈,我只盼著能早點結束這亂世,也算了了修遠一樁心願,到時候我們再一同歸隱山林,耕作遊獵真正做一對神仙眷侶。”

張遼不動聲色的看著呂布臉上自然流露出的溫柔,默默在心裡嘆了口氣,把嘴邊的話又苦澀的嚥了回去。突然,一陣怪風掠過,黃沙平地起,張遼正要整軍點將,已有部將跑到前陣來報信:“侯爺,前面方圓十里都是漫天黃沙,不辨方位,士兵們都被困在黃沙陣裡,動彈不得了。”呂布足尖在馬背上一點,施展輕功往前飛掠,張遼則留在原地清點兵士人數,彼此之間什麼話也沒多說,卻默契十足。

張遼極力遠望,入眼的俱是滾滾黃沙,怪異至極。他們來扶風的路上並未遇上這般離奇的沙暴,他只得命令士兵們相互扯著衣角,停在原地休整。不多時呂布就帶著幾個暗衛回來了:“我剛才到前面去打探一番,發現困住我們的並不是什麼沙暴,這些黃沙只有數丈高,而且無風自動,我本想強行突破出去,剛一靠近風沙邊緣就意外聽到外面有不小的馬蹄聲,只好趕緊回來和你商量。”

張遼翻身下馬,把腰間水囊裡的水倒在地上,清水緩緩朝下坡處流動,並未被這遮天蔽日的黃沙捲走,而那些沙子也沒有一顆落到地上的清水裡,張遼自信看了一會兒,心裡很快就有了計較:“我想這應該是某種法術或是神通,于吉仙師不就經常用麼,難保在扶風部族就沒有這樣的高人在,只是目前還不明白,施展法術的人,是因為什麼原因,特地針對我們。畢竟我們在茂陵城待了這麼多天,如果馬騰真想動手的話,只需要派人圍住驛館就好了,壓根就沒必要繞這麼大個彎子,再我們回城的路上佈下疑陣。”

“文遠的意思是,困住我們的另有其人?”

張遼點了點頭:“在西涼地界,一般的流匪不可能對我們動手,既然不是扶風人所為的話,就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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